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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扬躲过众人再次到了关押楚寒生的偏殿。

    “你奔波了那么几天,还没有找到答案?”楚寒生轻蔑的说,“还在想是不是我忽悠你的?”

    “姑娘冰雪聪明,何必跟我拐弯抹角。”叶扬自嘲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段历史,连史书都占不到边。你也不必那么深究,如果你还想跟我切磋,等我功力恢复之后,我定会奉陪。”楚寒生吃力的坐起来,近日来伤口愈合的很好,但体内的一直提不上真气,内力也在流失般,浑身如蚀骨的难受。

    “好,一言为定!”叶扬爽快的答。

    “有人来了。”楚寒生轻轻开口,再看叶扬,他早就消失了,看来他的轻功很是了得。

    依旧是那雍容华贵的女子,被容止扶着坐在软榻上,她脸色不好却又不是病态。楚寒生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当没有注意到她们。可在太后身边的容止却看不惯楚寒生的行为,在这皇宫里还没有人敢对太后如此不敬,最奇怪的是太后也没想过治她的罪。

    “我在想,如果把你的眼珠挖出来,你是不是再也看不到我了?楚寒生浅笑的说,始终没有抬眼。

    “大胆……”容止高声说道,“见到太后娘娘还不下跪。”

    “我都听你说大胆好多次了,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胆子大了。”楚寒生抬眸笑了笑,笑容极浅,但看在容止眼里却是嫉妒不屑。

    “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猖狂。”容止怒目的看着楚寒生。容止身为太后的心腹,这么多年来还是摸清了太后的秉性。当太后从对楚寒生的震惊中缓过神,首先想的第一步就是想要去调查她究竟是什么人,跟先皇是什么关系;第二步就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一些太后查不到的东西;第三步她只有消失才能保住前代的一些事情。

    然而太后调查过楚寒生这个女子,结果是一无所获,关于她的任何信息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就是先皇留下来的那副带入皇陵的画卷。这些天来看望楚寒生也问了一些,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容止对太后的了解,楚寒生估计活不过五天。

    “哀家喜欢跟哀家说实话的人。”太后缓缓开口,样子疲惫,感觉她身上的华衣容易将她压垮一样。

    “这几日,你一直说这句话。你怎知我没有说实话呢?”楚寒生故作不解,走下床,理了理有些皱的裙摆,“也许那个答案不是你想要的,或者是你不满意的,于是……你便觉得我在说谎。”

    “你跟荣德帝的年龄相差太大,你们不可能认识,也不可能是同门。”太后喃喃的说,“哀家从不信世上有什么鬼神之术能让人容颜不老。”

    “那你要试试长生不老吗?”楚寒生说着慢慢地走近太后,容止警惕的挡在楚寒生面前,担忧她会对太后造成伤害。此时楚寒生笑的异常邪魅,“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内力都不见了。”

    “一个女子武艺太高强,总是有些危险。”太后看也不看楚寒生,抬手摘掉自己发上那尊贵的黄金凤凰,将它放在手中,细细的看着,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当年水嫩的肌肤,如今却不复在,那如水的年华,晃眼便流去。还好,还好她熬出来了,总比那些死在后宫中的女人强。太后想着想着,笑出声,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却很快消失。

    楚寒生看着这个痴狂的女子,也许她也有什么难过的往事,才会落下那苦涩的泪水。但楚寒生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好可怜的地方,现在她身份如此尊贵,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是怕我逃走?”楚寒生笑了笑,避开容止来到太后的面前,“你说对了,我是想要逃走,这里并不适合我。”

    太后看着毫无畏惧的楚寒生,她额间赤蝶像是无声的讽刺。那样倾城的面貌,如花的年纪,可惜啊……太后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样雷厉风行的女子,等你伤好了,你不立刻就走了?哀家没那么笨,殿外的锁困不住你,这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关不住你。”

    “那你为何救我?”楚寒生坐在木凳上,看着倚靠在软榻上的太后,“在我这要不到你想要的答案,你为何还要救我。”

    “帮一个人圆愿。”太后神秘的笑了笑,朝楚寒生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靠近一点。楚寒生以为太后是有什么话要偷偷告诉自己,不想要让容止那奴婢知道,于是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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