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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他们回去后,脚手架经过老马他们加班后已经搭好。陈教授绕着脚手架看了圈后就和张工、冯卫国、陈志军和马凯五人就爬了上去。

    到了石柱顶部后,他们五个人就围着中央蹲了下来。当马凯小心的清理完金属棺椁外的苔藓后,整个棺椁的外形露出来了:绿色的圆形棺椁上有着五条龙的浮雕,五条体型粗壮的龙,都不见尾部,只露出了前爪,相互缠绕在一起后把头又向着五个方向。

    “五龙护棺!”张工看了一眼后惊喜的喊道:“老陈,发达了!五龙护棺主必显贵!”

    冯卫国见张工如此激动,听他说到五龙护棺后问:“听说过几龙抬棺的,这怎么是护棺呢?另外,龙不是帝王专用吗?怎么这也有?”

    张工头也不回的在绿色的铜棺边用放大镜看着上面的纹路回答说:“龙抬棺是向往升天之意,龙在某些朝代确实是帝王专用的,但不是绝对,但是对几条龙是有限制的,九龙至尊八龙王的说法也是有依据的,明清时代的蟒袍也可以说明龙非帝王专属,但是那龙是四个爪子、也不属于官服序列,龙虽然不只是帝王专属,但是不论是活着的的人或者是死人,除了帝王特批或赏赐之外,都是不能随便使用龙形之物的,死了的也会根据当时的殡葬制度来严格执行,可以说龙形棺也是特定朝代的等级说明,而这里的圆形青铜棺椁,上面有五条龙的浮雕,一方面是他的官位说明的同时,也是说明了当时他的特殊身份,可能真的就是沾他老子的光了,但是如果不是,那这里的人身份就有意思了。”

    “那现在就是说需要验证他们的父子关系了?如果不是的话,说明这也曾经是个藩王什么的?”

    “是的,汉代的时候应该是有了壁画等丧葬习惯了,而在后面的将军墓中没有发现,但是他在暗室中写了很多东西留给了我们,里面也没提及到这,说明这可能跟他并没有太大关系;这里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壁画等任何参考价值的东西,现在只能寄托是不是也有别的意外发现了。”

    张工仔细的看了棺椁半天后对陈教授说:“老陈,在这上面搭个三脚架吧,用手拉葫芦把这吊起来,这龙纹可以确定是汉代的,但是现在我已经彻底的乱了,龙棺怎么会在这了呢。”

    一直在边上认真辨别龙纹的陈教授,其实也早就发现这铜棺并不是普通官臣所能用的,听张工提及到乱了,笑了笑的说:“老张,这个你先别乱了,这应该是超出你的假设了,当务之急是把这棺给起了吧。”

    陈志军听到起棺了,边上插嘴说:“这搭了三脚架也不能把这铜棺给吊下去,这肯定轻不了!必须在边上再搭个脚手架才可以把这放下去,或者借助顶上的那个洞,从外面用卷扬机放钢丝绳来吊,那下面刚好是块大的空地。”

    张工看了看石柱下边和顶上的那个洞后同意了陈志军的建议,于是马上兵分两路:一路洞外固定卷扬机接电缆,一路在这石柱顶上做三脚架安装手拉葫芦。

    在一个多小时的紧张中,所有的一切工作都准备完了,在老马他们几个人对铜棺周边狭小的缝隙进行清理后,铜棺上的三个大吊耳出现了。张工看了看没什么问题,就让老马他们用挂钩钩在了三个吊耳上,然后调整了下三个挂钩的受力均衡后,在手拉葫芦的“咔咔”声中,铜棺被缓慢的吊起来了。可是铜棺都给吊出一米三那样,都快到了吊架顶部了,依然没有见到底在哪。看着压在石柱上略微变形的钢管,陈教授说:“老张,先放下,这可能是立棺。”

    专心看铜棺身上浮雕的张工一听立棺,惊讶的张大了嘴说:“这是龙眼之穴,难道这是‘画龙点睛穴’不成?那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后面那将军的儿子,而是当时某帝王之子了?”

    陈教授不认可也不否定的说:“先放下这棺,然后再重新把支架增高和加固,不然这摔下去就坏了。”

    在放下铜棺后,陈教授对一直沉默的冯卫国说:“冯馆长,对这你有什么想法?”

    冯卫国没曾想到陈教授会问自己,更加没见过立棺是什么样的,突然一听陈教授对着自己说话,愣了下的回答道:“立棺不懂,现在就是觉得这有点理解不透了,如果说这里是帝王某个儿子的话,那一切就都是合理的,但是又一新的问题出来了,那后面的将军墓里怎么就会有这里的暗示的?对帝王的儿子而言,这墓葬就是太简单了,但是对官臣而言,这龙棺又属于奢侈之物了,还有一点,那就是藏宝图在将军墓中发现了草图,在这又发现了金龙,说明这里应该是先建的,后面的将军墓是后来建的,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将军没告诉我们,这里也没发现任何信息,所以我觉得我也有点乱。”

    陈教授点了点头认可道:“冯馆长,你的几点看法很透彻,我也是有点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说这跟后面的将军墓不是父子墓,那就是说这里埋葬的就可能就是某帝王之子了,那也就可以说这是让将军为这世代守墓了,或者说他们有着特殊的情感,加上两处风水又是那么好,这种假设也说的过去,但是这风水局又是怎么回事,巧合还是就是将军刻意安排,暂时不得而知了。”

    “嗯,我认为这里就是将军一手操办的,应该这是他参与或者就是他负责修建而成的,所以做风水局的同时也就把藏宝图的秘密给留下了,那么这里的一切就可以理解的开了,也就是说这极可能是某帝王的某儿子了,那样的话跟张工的预测也是相符的,只是人物关系出现了变动而已。”

    张工边上重新审视完铜棺后到陈教授跟前说:“别猜了,这立葬的肯定不是后面将军的儿子,这哥们绝对真实岁数比后面的将军要大,但是肯定死的早了,刚才铜棺上的图案是看了大概,模糊的看了些信息,应该就是西汉某帝王的后代,估计是人品问题,又没得到特殊器重,所以郁郁而亡。”

    陈志军觉有张工有点强词夺理,于是问:“叔,你不是前面说他是50不到死的吗?而且还是被贬退的,怎么现在说是帝王的后代还被贬退呢?结果怎么都还是郁郁而终呢?”

    张工白了陈志军一眼后说:“屁孩学着点没坏处,帝王的后代,就算是个人品比较好的,看不惯自己亲爹的,在改朝换代后被当时的明君看上,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还是王子啊,他也早就是普通人了,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藩王什么的了,在身上的能量释放完后被人贬退不正常?哪个朝代没有坏东西?他也许是怕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