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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亲王虽然看着像是什么都没管,但他才是领了朝廷的差事,负责购马及安排人手运送马匹的人。m.

    方大人是他挑出来协助买马的副手。

    而此次沈溪在北燕买马,也有太子的意思在里面。

    朝廷一直为马匹的事情发愁,北燕咬死了要一千两一匹马,不然不卖。而北征军和西北大营,三天两头给朝廷递折子,原先的战马不能作战,都需要更换。

    户部又一直在哭穷,一千两一匹的马,买不起。

    端亲王跟沈溪私下还算有点交情,主要还是太子那里的一点关系。

    因此端亲王事先已经跟方大人透过底,人家的马要是好,那价格就不要压得太低。

    这次算是多方互赢的结果。

    只是结账的时候,方大人提出只能付一半,也就是五百万两。剩下一半需要到秋收税银收上来后,才能付。

    沈溪和洛泽瑞对视一眼,也就同意了。

    五百万两,他们卖玻璃的钱就回来了,还多了一百万两。

    剩下那五百万两,也就是多等半年多。

    双方交接完毕。

    端亲王那里也安排了羽林军中的几位将领,给前线送马。

    在别人帮着处理那么多马匹的时候,端亲王单独召见了沈溪。

    端亲王懒洋洋看着站立的沈溪,“你跟我第一次见你,成长了很多。”

    “还要多谢王爷和太子殿下的抬爱。”

    端亲王笑笑,“我们好像没给你什么助力,但你却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之前给你的令牌拿出来吧。”

    沈溪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这两块令牌他之前一直放在桃红那里,从北燕回来之后才重新拿回来的。

    听端亲王这么说,他从怀里掏出两块令牌,递给端亲王。

    端亲王伸手接过,一转手压在了衣袖之下。

    “你现在也用不到这些,不如就收回了。”

    沈溪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对方当做合作者了。

    “谢王爷和太子赏识。”沈溪躬身行礼。

    一切安排妥当后,沈溪跟着端亲王一行往京城的方向走。

    大概是之前十几天在漠北冻着了,沈溪最近特别怕冷。

    马也不骑了,整天窝在马车里抱着暖炉。

    陈星和见沈溪不再骑马后,就整天往沈溪的马车里挤。

    他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沈溪了,跟沈溪一比,自己仿佛是个废物。

    祖父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多与沈溪接触朝夕相处,说不定就能悟了,从此以后也可以独当一面。

    怀着这样心思的陈星和,天天在沈溪耳边问,这个该怎么办,那个该怎么办,就像个特别好学的学生。

    沈溪被问得脑袋嗡嗡响,他以前被逼当学生,现在被逼当老师。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于是他把洛泽瑞也喊了过来,让洛泽瑞来教。

    为什么不是去洛泽瑞车上。

    那当然是因为陈星和非要赖在这。

    洛泽瑞忍不住说:“星和,你以后别天天往溪哥儿这儿跑,影响不好。”

    陈星和刚被洛泽瑞丢过来一本经商之道让他研读,闻言不解地抬头,“有什么不好的?”

    洛泽瑞瞥了眼正闭着眼睡觉的沈溪,轻声说:“男哥有别,溪哥儿毕竟是个哥儿。你不怕顾举人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