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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考试了,又是一个七月。

    七月!天气变得无云而且酷热。每个人都希望带着几杯冰镇的南瓜汁,或徜徉在操场上或是懒散的坐在草地上。

    但是他们不能。考试临近了,学生们被迫呆在城堡内,强迫自己的大脑聚精会神于自己的学业。虽然夏天的空气游荡过窗户也不能引诱他们懒散的到外面去玩。

    “喔,该死的变形术!”潘西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把一只白色的老鼠变成一只柳木杯,只可惜不论她再怎么努力,那柳木杯上总是有几根白色的绒毛,并且老鼠的胡须也顽固的粘在杯子的前面。

    “能够拿到一个a,至少有形状了。别急躁,潘西。”布莱斯把那只柳木杯变成原来的小白鼠,给她一个安抚的笑意:“慢慢来,不急。”

    “怎么能不急?还有两天就考试了!”潘西跺了跺脚:“我可是帕金森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以拿到e以下的成绩!”

    “呃,潘西。那么你还必须好好的复习你选的什么该死的算术占卜——这我可帮不了你。”布莱斯摇了摇头,随即坐在了公共休息室的缎面椅里:“怎么想起来选这个玩意儿的?”

    “我怎么知道?二年级看到书单的时候觉得这还是很有趣的一门科目。”潘西耸了耸肩,怨念着自己为什么不和德拉科选一样的课程,这样复习起来就不会这样吃力了。

    “占卜需要天赋,但我不知道算术占卜怎么样。”德拉科从自己的天文学中抬起头,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占卜如果学得好,可以用来寻宝什么的,很多人都可以用简单的占卜为自己找到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小玩意儿——但是有了飞来咒以后我就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处了。”

    “优秀的预言家可以预知未来。”潘西暂时放弃了变形术的练习坐了下来。

    “比如特里劳妮教授?她可就是因为那个著名的预言而被邓布利多聘请到霍格沃兹来的。”布莱斯假笑了一下,魔杖敲了敲圆桌要来了三杯咖啡:“那可是左右了一个时代的、影响了两代人的、伟大的预言啊——而实际上特里劳妮教授仍然是一个带着蜻蜓眼镜的大青蛙。”

    “呃。”潘西用喝咖啡这样一个动作掩饰自己的无话可说,然后继续对着小白鼠练习自己的变形术。

    “潘西,停一下。”德拉科看着潘西练习了几次以后叫了停:“方法不对。”

    “嗯?”潘西挑了挑眉,等待德拉科的接下去的指导。

    “施咒的时候,魔法的发音要清晰流畅。在你没有掌握无声咒之前,发音越清晰越流畅成功率越大。施咒时你的大脑必须清楚的意识到,你希望这种魔法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效果,你的愿望越强烈,你的魔力走向就越准确。”德拉科举起魔杖对着小白鼠施展了一个成功的变形术,将其变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柳木杯再变了回来:“像你刚才那样满心烦躁咒语含糊不清竟然还能够变出一个差不多的杯子,我只能说你很有魔法天赋。”

    “呵呵,德拉科你到底是在骂她还是在夸她啊?”布莱斯抿了一口咖啡以后笑着道。

    “这个嘛,当然是夸她咯。”德拉科勾起了嘴角,不知什么是后变回的檀扇又开始在他的手里上下翻飞闪现出眩目的光华,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们四周。

    “喔?”潘西再次集中了一下注意力,对着小白鼠挥动起了魔杖,大声的念出了咒语。

    一个漂亮精致的柳木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上面有着帕金森家族的家徽。

    “真不错,一个o,潘西。”布莱斯挑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