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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布莱斯的帐篷里,德拉科和布莱斯下完了两盘巫师棋,听着潘西和布莱斯讨论这次的比赛几乎到了深夜,三个人都没有丝毫的睡意。而布莱斯的荡妇妈妈不知道又看上了哪个年轻多金的小伙子去哪里来一个一夜情。

    “所以,你们今天晚上说不定整晚都得在我这儿。”布莱斯递给两人一人一杯自家珍藏的红酒,也不忘给自己倒上一杯:“我想是聚会?”

    “啊,那些人的聚会。”德拉科对着自己帐篷的方向举杯,嘴角一抹讽刺的笑容:“我想是这样没错。那些狂热的食死徒们总是想着办法找乐子,而我家的帐篷够大。”

    “是啊,折磨麻瓜,屠杀,制造恐慌……反正就是没有一点贵族的风范。”潘西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然后挑了挑精心修饰过的眉毛:“要出去看看吗?”

    “我无所谓。”布莱斯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带着一抹兴味:“但是我想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食死徒们到底是怎么找乐子的。”

    德拉科仰头喝下了所有剩余的红色酒液,将价值不菲的水晶酒杯放下,拿出了檀扇:“走吧,我想你们应当会小心的不是吗?”

    “这是当然的,德拉科。”潘西笑着拉起还坐在沙发上的布莱斯:“你可别从甜蜜的小龙进化成喋喋不休的老妈子。”

    “也许他可以考虑加入什么婆婆妈妈俱乐部,我保证韦斯莱家的那个伟大母亲也在其中。”布莱斯呵呵一笑,也调侃起德拉科来。

    “得了吧,给你们点颜色就开染坊。”德拉科手中的檀扇在指缝间上下飞舞,和布莱斯、潘西一起走出了这间豪华的帐篷,随意的找了一个方向走进了树林里。

    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师手里拿着魔杖指向前方,正在慢慢地穿过田野。他们的头用头巾包着,戴着银质的面具。在半空中飘着四个打斗的身影,扭曲成十分怪异的形状。好像在地上带着面具的巫师是在操纵木偶,在上面的人像木偶一般被魔杖发出了一条条无形的线控制着。其中的两个身影十分小。更多的巫师加入了游行队伍,一边笑一边指着飘浮着的身影。

    当游行队伍膨胀后,帐篷被压弯,倒了下来。他们用魔杖点燃帐篷,连续几个帐篷都烧着了,然后尖叫声更大。

    “那是管理营地的那个麻瓜?”潘西惊讶的看着一个方向挑眉。

    “我想是的,可怜的麻瓜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布莱斯点了点头,对于看到的情景深表同情。

    一个游行人用魔杖轻弹一下罗伯特太太,她马上上下颠倒了,她的睡裙滑了下来,露出了她的内裤。她努力去盖住自己,而下面的人群高兴地尖叫。

    “真恶心。”潘西厌恶的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紧握着魔杖差点就冲了上去:“难道他们就没有高雅一点的兴趣吗?比如巫师棋什么的?”

    “潘西,你在说笑。”布莱斯趁着别人不注意袭击了一个狂笑着的人,给了他一个消声咒,那人惊愕的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小心别袭击到自己人。”德拉科挑了挑眉,手里的魔杖轻挥,悄悄给更多的人一个无声的昏昏倒地。他保证他没有袭击到自己的父母。

    “我们的父母才不会有这样的低级趣味,放心。”潘西也开始更加卖力的挥着魔杖,专门袭击那些发出疯狂笑声的家伙。

    “该死!我被树枝绊倒了!”三人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不约而同的收起了魔杖。

    “以你的脑子,很难不被绊倒。”布莱斯假笑了一下对着发出声音的人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