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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不得不说,这天下的父母都一样,为你计深远的同时也不忘了对你蒙以养正。

    这不,回到府里的余轻清前脚刚过门槛后脚还没来的及抬步,就见余策背着双手背对着她站着。

    余轻清向前,小声道:“爹爹......”

    听闻,余策回头侃然正色看着她。

    余轻清:“......”

    ......

    祠堂内,一前俩后跪着三人,供桌上供奉着祖牌的香火冉冉升起、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也因为是傍晚,阳光光线透过复杂繁琐的镂空花格窗直射进祠堂里,形成了数根大小不一、由香火烟气包裹着的丁达尔效应,把本就有光亮的祠堂又曾加了几道金黄色的光线。

    余轻清呆呆看着红肿的手心,回想着余策手拿着那三尺宽的戒尺毫不留情的就往她手心打,力道是真重,前些天刚结痂的伤巴现在又红痛肿胀起来。

    在跪祠堂时余轻清也不闲着,从水影的描述中她大概知道原主是个怎么样的人。

    原主其人,从小就才气不凡,聪明、机灵,也是学医学药的好苗子。在学医的圈子里小小年纪也是算是较为出众的,所以常常有人对她进行赞美、夸奖。

    她是在这种夸赞、赞叹中渐渐迷失了自己,开始变得气傲心高、自命不凡。

    在她长到了能说会道、能为自己辩解的年纪,便倚财仗势自己父亲与县令是朋僚、同窗的交情,自己非要认县令做干爹。

    而县令早就也有要认余策儿女当干儿女的想法,只不过碍着柳氏,这个愿望也就落空了。现下可是余轻清自己想要认县令当干爹的,那不就正种县令的下怀,不多加犹豫当场欣然同意了。

    柳氏为此有好一段时间都不怎么搭理她这个女儿。

    可原主对此也显得不毫不在乎,更是仗着二哥哥和县令的疼爱,私下各种嚣张、不讲道理,还喜欢到处瞎编排,一到长辈面前就开始卖乖、扮弱,事事都是一服‘一切以大局为重、一心为别人着想的懂事模样,总是一服我没关系的样子’。

    然而她本性是半点亏也不会吃的,其实不想吃亏也没什么,但她自己既不想吃亏又想从别人那里占到便宜,想得到一些好处的奇怪心里。

    总而言子,原主就是那日如里家小姐里木木所说的别无二致,她就是喜欢装相、扮乖,又极其地个人主义,为了一己私利能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余轻清听完水影的讲述,暗暗分析道:“这么分析看来,是不是那名为‘端丰’的人曾经得罪过原主?”

    余轻清又问水影,俩人之前是不是有过节。

    水影答:“有的。”

    余轻清又问:“是为了什么?”

    水影答:“因为......一个黑檀木笔筒。”

    余轻清道:“就只是因为这个?那木笔筒有什么特别吗?”就因为一只黑檀木笔筒?以至于要闹到下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