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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驶过,余轻清陷入了沉思,“这小姑娘身上一定有故事。”

    想到在家里遇刺险些丧命是那名杀手在她耳边说的那句‘你要为你曾经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余轻清单手扶额凝思道:“这人不会真的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天理不容的大事吧?”

    抬眸,透过手指间隙看向水影心道:“水影,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没告诉我?”

    紧接着她又胡思乱想起来,“是不是因为‘我’真的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然后,被人报复推下拱桥。不巧,‘我’死而复生了,刚好失忆了。然后一心为着‘我’着想的水影,就觉得这是天意,。既然余轻清忘了她之前都做过的‘大事’,那就干脆就不告诉她了。毕竟让原主忘了原主之前做过的那些违法乱纪的大事,也是一种为着余轻清着想啊!”

    余轻清又换另一只手继续扶额,自顾自自行推理起来想道:“然后,那个报复的人发现‘我’没死,就有了刺杀这一回事。然后由于刺杀没成功,就有了原端丰这回事......也不对啊!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见过原端丰这个人啊!?说明原端丰是在‘我’摔下拱桥前就已经毒发了......吗?”

    余轻清又换回那原先的那只手回思道:“不对不对。这余轻清才十三岁啊!一个十三岁的人她能干嘛?先前是有些虚伪又喜欢装相,再不喜欢一个人挺多也就会有意无意针对那个她不喜欢的人而已吧。虽然这样的人是挺讨厌的。但是说她真的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杀人偿命的事,这,我还真想不出来。”

    水影见余轻清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便觉得奇怪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余轻清突然灵光一现,抓住水影道:“水影,端丰姐姐是在我出事前的什么时候毒发的?”

    水影被她的反应下了一跳,说:“好像是正月十九,雨水那天。”

    余轻清的手依旧不放,“那我又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水影答:“正月二十九那天。”

    余轻清放开水影的手,好像一切都明白的样子沉思道:“会不会是这样;‘我’因为端丰姐姐和成礼走得近,见她又有儒执书让成礼送给她的一个檀香木笔筒。所以‘我’心生嫉妒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始找她麻烦,会不会端丰姐姐的性格也和余轻清一样,也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她在人前向来都是一服温柔大度、明书知理的姐姐模样,面对原主的各种针对她又不能明面上和她反击,所以她就只能私底下反击。”

    余轻转头掀起窗布,看向街道。马车已经拐角进入了胡同里,这里的人寥寥几人也是最适合思考的地方。

    她顺着自己的思路暗暗道:“她是自己要来了那个有毒的桂花油自己用,等到她毒发的那日再亲口指认‘我’,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相信她说的话,因为‘我’和她有些过节。他们多少都会相信一二的。而她自己也没料到那桂花油里的毒性会那么强,会让她陷入险些丧命的危机中。”

    想到这她喃喃道:“真的是这样吗?”

    由于喃喃声太小水影和水仙都没听到,所以她们都没有人接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余轻清心道:“而原家的人上门找爹爹要人爹爹不给,所以他们叫趁着‘我’外出看花灯时下手。最后结果是,‘我’又活了。是以,他们就又找来个死侍要杀我。也是,自己女儿被‘你’害成这样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你都断气两天的人了却又可以活泼乱跳的象个没事人一样。任谁都不好受,更何况原家也是有这个找死侍的实力的。”

    推理成瘾,余轻清停不下来,“这就是为什么端丰姐姐没和家人说那盒桂花油是‘我’送的缘由。因为一旦查出来什么那她的名声也就毁了,好在那些青囊医师们都查不出是桂花油的原因。可是好巧不巧这事让爹爹查出来了,她就更不会说了......那她会什么会和我说呢?”

    余轻清思想正在远飘,水仙叫醒了她,“小姐,有个人站在后门那里,看她那个样子......好像是在等我们。”

    那名原府侍女在门口等着马车驾驶靠近,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裹。

    余轻清大为震惊,心道:“端丰姐姐这是要让她和我回家过一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