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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也是烟花放出的同一时间。

    监寺有些恼怒,摇摇头道:“这俩人。先前看见单好在院庭内放烟花,我当时就让他晚上到观里领罚的。怎么又跑了。”

    余轻清在上方听着,心道:“这观,还真是有问题。不是这个不见就是那个失踪的。你们最好没把水影怎样,最好是让她和今早时一样完完整整的。要不然,我就是把柳氏和余策都给得罪完了。他们不在顾着我了,我也要把这观给弄没。”

    那小道士又道:“刚刚走水时我还见他,他肩上扛着一大麻袋的东西往外走,我还喊他:‘单好师弟!你干嘛呢?师傅让我们先救火先,你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快过来!’他连连道‘好’,之后弟子就跑去救火了。就是这样的。”

    监寺道:“那单和呢?”

    单好和单和是俩兄弟,一个月前刚上山。可光这一个月就屡次犯忌,不守道观里定下的规矩。今天不是偷偷跑下山喝酒吃肉,就是明天和观里的师兄们为了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有时可能还会偷跑到后山去捕猎。在把猎物烤熟后带回观里,再把它放到静室窗口。那些小道士是吃惯了清斋的,哪闻过这等的腥香气,不出一会,静室里就传来了一大片的呕吐声。

    第二天他俩就被方丈罚挑水,可挑了没俩担又跑到山下去了。

    周而复始,许多的弟子纷纷恳求老方丈,把他俩逐出山门去。

    可老方丈摇摇头,直道:“不可,他们身上的戾气未除,现在放他们回去,岂不是如同放虎归山。到时如果他们在山下干了什么事,那我等该如何向对得起佛祖。他们即已入我佛门,那就慢慢来。”

    所以他们就还是留了下来,今天这里跑一跑,明天那里跳一跳的,说是不见了,也不会有人着急。

    那小道士答道:“单和师弟在出门扔出那黑蟒后,弟子也就再没见过他。”

    听到这,余轻清习惯性地抬头思考,就看到了水仙站在比她所在的房顶上还要高的地方,正无声地盯着她看。

    水仙回来了。

    不得不说,水仙的轻功练得那是真的好。落下时竟然没有一丝声响,也不知到她站了多久。要不是余轻清抬头时,余光看到了,她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一直站在哪里。

    水仙脚足一点,轻轻一跃轻飘飘的就落在了余轻清身旁。

    水仙向她摇摇头,表示:“没有,找不到。”

    余轻清把食指放于嘴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不要出声,到时候被发现了不好解释。

    水仙想了想,而后对她点点头。

    下一秒,成礼道:“道长,我想问一下,这,单和道长,就是刚刚出门扔黑纹蟒的那位吗?”

    小道士回答:“对啊,就是他。”

    成礼向他俩昂首抱拳,道:“多谢。”

    言到此处,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也都说了,该散也散了。

    等小道长和监寺都走后,那女子道:“有问题?”

    成礼说话声突然就高了许多,他道:“石墨边境近几个月好像是在找圣女。”

    成礼阿姐显然有些不知所以,她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