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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轻清从醒来到现在还从未和余舒声单独呆过。

    不过,和余舒世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跟这个同根同源的哥哥呆在一起的。

    俩人之间不会有尴尬、比较自然、随心所欲,就如和柳氏呆在一起一样要做什么就自顾自的出做就好了,不用顾忌太多、怎么开心怎么来。

    而余舒世就不同了,余轻清总觉得俩人之间缺点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就觉得是不是原主不喜欢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哥,所以就没有像和余舒声呆在一起样的那么轻松自在?

    和余舒世相处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一莫名的疏离感。

    人与人之间一但有了距离感就成变得小心起来,再怎么亲密的关系也是如此。

    室内,余舒声将淡黄色的液体倒在余轻清手心,刺痛感直击心脏,余轻清的手不由得缩了缩。

    “痛就对了,说明你还活着。”

    余轻清无言以对:“......”但她不死心,“那我刚刚要是,你们没来得急赶过来得话,你们到的时候发现我就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那时你们会怎么样啊?”

    “那是决不可能的。”

    “我是说如果,如果。”

    余舒声难得正经一回道:“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如果’,另一只。”

    这时一名小厮来报,说是夫人在找小姐。

    余舒声在把余轻清两只手都上药包扎好后,淡淡回道:“知道了。”又对着门外正打扫的一名女使道:“姐姐,劳烦帮个忙。”

    说着就把另一瓶青蓝色葫芦形状的小瓶交给了她,说:“把这个涂抹在小姐的脖子上,要涂均匀。”

    女使接过答:“是。”

    女使措手就开始给余轻清涂抹起来。

    青色的固体药液,用药尺刮起,涂抹上后是冰凉的,不稍一会,那冰凉的感觉转为细细微微之痛。

    余舒声还美其名曰:“这可是神药,等它干了之后你脖子上的伤痕就会消失。”

    余舒声站在傍边看着女使把药摇涂好,后就拉着余轻清去柳氏。

    刚到门厅,大家都在忙,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柳氏另一个门走来。

    一见他们就上手一把抓住他们左看右看道:“儿啊,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余舒世一脸谈定的回答:“没出什么事,就她摔了一下,手刮破了。”

    柳氏看向她那双包扎好的双手顺意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余轻清心虚问:“阿娘。出什么事了吗?”不是说不告诉她的吗?谁告的密?

    华妈妈替柳氏解释道:“二爷小姐,也没出什么事,就是刚刚夫人在礼佛时突然觉得心疼如绞导致夫人把礼佛的佛珠给扯断了,夫人就觉着不妙。赶紧出来找人了,见到二爷小姐都安然无事那就好了。”

    余舒声道:“母亲有我呢,能出什么事啊,放心放心。”

    余轻清接话道:“是啊,哥哥们都在呢,不会出事的。”好在没人和她说刚发生的事。

    余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柳氏后面高声道:“这样最好!怎么就你们俩?舒世呢?”

    柳氏冷哼一声道:“是啊!大爷只是不在片刻就怎么关心,你的另俩个你可有问一声?”

    余策有些不解,“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怎么了?!”

    柳氏二话不说拉上余轻清就走了。

    他们只是平常夫妻,会吵架、会斗嘴,这很正常。

    柳氏拉着女儿到檐廊坐于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