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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寿星已经被哄得眉开眼笑的了。

    紧接着两人陪着镜父坐了一会,答应过几天把陆余也带上后才离开。

    出了镜家后司机把车开了过来,镜书清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还未松开的手。

    陆骋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四年前他和陆骋还是朋友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的手比一般男人要大一些,让人很有安全感。

    看着陆骋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出现,一不小心镜书清的心跳节拍就这样轻易被扰乱,一如他们还没有结婚前,他不受控制的被陆骋吸引着。

    镜书清看着他,手指像受了蛊惑般慢慢曲起来,堪堪扣住陆骋的手就猛地被甩开。

    力气之大动作之迅猛。

    镜书清的手被甩到了垃圾桶上,磕红了一片,他心脏拧疼了一下,不满的去看陆骋,后者却满脸厌恶的掏出湿巾擦拭着修长的手指,好似刚才的亲昵只是镜书清的梦一般。

    他的视线仅仅在他的手指上停留了两秒就收回了目光,拧着眉:

    “你今天迟到了。”

    陆骋把西装外套脱下挂在手腕上,顺便解开了衬衫上面几颗扣子,嗤笑一声,深邃的眉眼里尽是玩世不恭与不屑:

    “我愿意来走个过场就已经很不错了。”

    镜书清抿了抿唇,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多说,顿了一下道:

    “陆余马上过生日了,我希望你能陪陪他。”

    与镜书清提到陆余截然不同的状态,提到陆余陆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气温低了几分,眼底的厌恶更深一层:

    “没时间。”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以提起把行程空出来,只要一天,”镜书清没有退让半分,态度强硬,“陆骋,陆余也是你的儿子。”

    陆骋盯着镜书清,过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儿子?四年前你爬上我的床,送走白寻洲用孩子逼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喜欢这个孩子,也不可能承认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