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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起眉头,觉得好笑,这个人刚才就是举着手机给他们看了半天的鹅说是自己的喜欢的对象。镜书清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陆骋愣了一下,不明所以:“怎么了”镜书清摇了摇头:“没什么。”镜书清带着他到了。然而查了一出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视网膜的问题也早就治愈了,完全没有问题。得到这个结果镜书清有些头疼,哪怕已经猜到了。

    他从医生办公室出去,看到陆骋的衣服打湿了,他拧着眉走过去,道:

    “怎么回事”陆骋摸了摸湿了的衣服:“没事。”镜书清的视线往下,袖子和左边衣角都湿了,袖子下的手指也被烫红了。

    他额头青筋跳了跳,拽着他走进洗手间拿冷水冲洗。刺骨的冰水让陆骋缩了一下,结果被镜书清拍了一下,然后就老实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镜书清抓在手里,他们已经两年多没有这种肢体接触了。镜书清的手温热柔软,陆骋的眉眼柔和了下来,微微弯曲手指反抓了镜书清的手。镜书清一愣,下一秒猛的甩开。陆骋心里空了一下,然后道:

    ”已经不疼了。”就是刚才那短短一秒的十指相触,让陆骋的心脏跳动快了起来,人也大胆了起来。

    他突然伸手拉住镜书清,然后道:

    这个土到掉牙的发问让镜书清愣了一下,稍稍紧张了一下,而后拧着眉:

    “不是关心你,你的眼睛是因为顶罪而失明,我总要做点什么。”陆骋听到这个后眼睛都亮了,得寸进尺道:

    “真的嘛那可以和我吃饭么”镜书清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眯起眼睛:

    “陆骋,你别忘记了我已经跟简云戈订婚了,你现在要知三当三”

    “可以啊,”陆骋厚着脸皮,今非昔比,“你说我知三当三,是觉得我们可以进一步发展么“镜书清没想到短短一夜不见,这个男人就又突然转变了性子,现在的脸皮得他有些招架不来。

    “不知羞耻。”陆骋不恼笑着道:送他回到夜澜的时候,镜书清没有解开车锁,而是问道:

    “陆骋,你有没有想过,去看心理医生”陆骋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而后笑道:

    “没想过,但是你可以带我去看。”镜书清被他的强调弄得有些头疼:陆骋问道:“你在吗”

    “不知道,没有时间的话我让徐助理来。”镜书清道。陆骋却道:“那我不看了。”镜书清猛地看向他,看到他固执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要拿自己的眼睛开玩笑那就随便你!”镜书清生气的时候语调会比平常急一些,陆骋听出了,他垂下眼眸:

    “我想和你多待一些时间,你现在对我愧疚,我也只有利用眼睛才能有正当理由和你在一块,如果我去看了我好了,我还能见你吗”陆骋的声音很低很沉,带着几分无助与卑微,听的镜书清心里不那么是滋味。陆骋没得到回答,苦笑了一下:“你不会来见我,所以再让我自私几回。”

    他把自己的贪婪与那些不光明的想法坦然的跟镜书清说了。镜书清抿着唇,他没有办法回答陆骋的问题,陆骋的眼睛或许也不仅仅是陆骋的借口,也是他放纵自己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镜书清解开了车锁,陆骋摸到盲杖,下了车,关车门的时候,他道:

    “要记得跟我吃饭。”镜书清没有回答他,直接驱车离开,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看到陆骋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直朝着自己离开的方向看着。他收回视线,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闲着,而是一直在找有没有治疗臆性失明的心理医生。之后几天陆骋每天都约他吃饭,可他这段时间正是忙的时候,一边找医生一边忙着镜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焦头烂额,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陆骋又不怕死打来了电话,镜书清找医生又碰壁,项目又有了一些问题。他“啧”了一声,情绪不是太好,于是选择没接。哪成想到陆骋一直打,他终于恼了接下了电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