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路易威。镜书清支着脑袋,眼睛眯着,路易威是白寻洲的姘头,白小驰的父亲。而这个男人他也十分清楚他的背景身份,如果说他们是站在阳光下的,那么路易威就是黑暗里的巨头。多国的警方都在找他犯罪的证据,试图缉拿归案,可却没有一次成功,他依旧大摇大摆的生活着。

    他点点头,让他上来。很快徐助理就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人的模样出乎镜书清的意料,并且见到第一眼就让他产生了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他觉得恶心。就是恶心,直觉觉得恶心。路易威身上穿着一件驴牌花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人高马大。一双碧绿的眼睛仿佛阴沟里的蛇一般,让镜书清背后生寒。路易威大刺刺的坐在他的沙发上,拿在指尖里把玩的打火机蓝色的火焰时隐时现:

    “你就是镜书清”镜书清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搭话。路易威也不恼,看着镜书清的脸庞,突然笑了一下:

    “美人儿不用担心,我只是来跟你要一个玩具。’镜书清因为他的称呼眉间拧了起来,他微微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桌子上,眉目森冷:

    “路易威先生,你知道这不可能。”路易威低笑了一下,依旧不恼:“是我的小猫抓到了你吗我向你赔罪。”镜书清再一次因为他的措辞气得浑身发抖,小猫抓到赔罪轻飘飘的三个字掩过了他这些天的悲痛。他站了起来:

    “不可能,请回吧。”路易威的脸色微微拉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镜书清觉得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居然竖了起来。路易威同样站了起来,道:

    “我只是来通知你,不是来和你商量,明白么”镜书清的手指攥紧了,却没有半分退缩:

    “我也是直接明了的拒绝你,并没有和你商量。”路易威笑了一下:

    “你随意,”镜书清道,“徐助理,送客。”路易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等路易威离开后,镜书清坐回椅子上,只觉得身心疲倦,太阳穴的青筋一直在跳。白寻洲身后的这条大蛇实在难以对付,她总觉得接下去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了。这陆骋这一边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他睁开眼睛,看到简云戈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清醒一些后爬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

    “你说呢”简云戈拧着眉,“想死就不要给我打电话。”简云戈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昨天本来想休息一下然后去看镜书清,结果就接到陆骋都求救电话。

    与其说是求救电话,倒不如说是无声电话,光拨通却没有说话。是他赶了过去,发现陆骋倒在一堆酒瓶中,脸色煞白,嘴角一抹鲜红的血。他一惊,带到医院的时候,急性胃出血。简云戈有些无奈,左右那一堆酒瓶看得他触目惊心,完全不敢想象他到底是喝了多少,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一通电话他没有接到的话会是什么后果。陆骋醒来后就不愿意再住院,自己拔了针就往外走。简云戈拦不住只能由着他了。陆骋没有回家,而是跑到了畫宇上院,镜书清不在家。他这才猛地想起来这个点镜书清在公司,他揉了揉眉,拉下镜子看了一眼自己,愣了一下。片刻之后苦笑了一下。

    他想镜书清,想得心肝脾脏肺都在扯着疼。可他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理由和勇气去见镜书清。想到自己做的那些蠢事,他就觉得没有脸面。陆骋猛地抹了一把脸,他就远远看看他,绝对不靠近。6210510451等他到镜氏楼下的时候就看到简云戈和镜书清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他愣了一下,看到简云戈手里的鸭子布偶,手指猛地收紧了。他下意识的看向镜书清,这些天他明显的又瘦了,本来就没多少肉,现在更是瘦得厉害,神色也憔悴着。陆骋心脏猛地一缩,眼神贪婪的跟着他,恨不得把他全部印进眼睛里。在看到镜书清嘴角微勾的接过礼物后,陆骋瞳孔才微微一闪。鸭子陆骋靠在椅子上,对啊,镜书清这些天的伤痛肯定比他多得多。可是他却没有给他安慰,没有陪着他,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没有陪在他身边,而是当着缩头乌龟。天陪着镜书清的一直是简二。陆骋低笑了一声,可笑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付出,却还想要把他追回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背影,胸口酸涩不已,可却不得不承认,那一双背影看上去是般配的。陆骋垂下眼眸,不再看。镜书清却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视线,他往后一看,当看到那辆黑色的大,然后波澜不惊的收回视线。他现在与他陆骋在没有半点儿关系。车上的时候,简云戈发动车子,然后状似无意的提及:

    “陆骋出院后去找你了吗”二字镜书清愣了一下,心脏漏跳了一拍,很快就又恢复原样。他漠然的道:“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找我”简云戈欲言又止。镜书清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多谈这个,关于之前的事情他全部都不想再提及。晚饭间,他依然没有什么胃口,总感到恶心反胃。但是也知道了一些关于路易威的一些事情。那个男人根本就是目无王法,想要得到什么或者要做什么从来不忌讳。对于今天早上路易威的登门,让镜书清不安到了极致,整颗心都在吊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摸不准路易威,可也不想那么轻易就把白寻洲交给警察,他不想白寻洲那么轻松。等简云戈把镜书清送回畫宇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道:

    "你他想问镜书清是不是真的没有事,毕竟他的状态真的太正常了,恰好是这样所以他才担心。担心他自己憋出病来。镜书清有些疑惑的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