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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也没让他们等太久,也就十分钟的样子。

    但是当林简把卷闸门打开后,却发现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奇怪的回身问胜英柔:“你听见他们离开了吗?”

    胜英柔摇了摇头,表示什么也没听到。

    按道理来讲林简的听力现在很敏锐,如果杨树华发动引擎离开的话他不可能听不见,那么现在只有一个解释能解释的通,那就是杨树华给林简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关闭汽车发动机,在得知还要等待后,艾佑印命令杨树华直接把车开走了,而不是选择在原地等候。

    林简想到这种可能后,不觉摇了摇头,这个艾探长还真是谨慎呀。

    于是他拿出手机给杨树华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林简埋怨道:“杨哥,你是在逗我吗,外面哪有人呀。”

    杨树华道:“我们顺道去办了点别的事,你等一下,我们马上到。”

    林简站在外面等着,天气热了,出来活动的人也多了,商业街上人来人往的,看着也挺热闹。

    不一会儿,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就停在了糕点屋的门口,艾佑印从后车厢下来,急步走进屋里,杨树华关掉汽车发动机后,也赶紧跟了进来。

    林简最后一个走进来,并把卷闸门拉了下来。

    等林简走进店铺后,艾佑印冷眼扫过他,微微一笑道:“听说你懂医术?”

    林简点了点头:“略懂一二,不是很精通。”

    艾佑印哼了一声道:“你到挺谦虚,你给我开的方子我看了,还找人验证了一下,老大夫说从来没见人这样开过方子,愿意把方子买下来研究一下。”

    林简道:“我这都是小道儿,怎么入的了老大夫的法眼,艾探长说笑了吧。”

    艾佑印道:“不瞒你说,我这失眠症许多人都给我看过,也就在那位老大夫那喝的草药管事,虽然现在也渐渐失去效用了,但是他的话我还是信的,你甭给我装谦虚,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林简笑了一下问道:“您是在审问我吗?”

    艾佑印愣了一下,杨树华急忙打圆场道:“探长他说话就这样,你可以理解为职业病。”

    艾佑印忍不住瞪了杨树华一眼,面对一个小年轻,你让他输了气势,还不如杀了他呢,所以在面对林简的时候,他总愿意用一副长辈的姿态跟林简说话。

    不过他从心里可没有欺负林简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几次让自己吃嘎,他若是再弱了气势,害怕林简会拿捏他。

    林简微摇了摇头问道:“按照我的方子抓药了吗?”

    起初杨树华并没有把林简的药方放在心上,但是他看林简在快信上写的有模有样,就忍不住给艾佑印看了。

    艾佑印本来就觉得林简这小子透着不凡,尤其是在吃了林简做的蛋糕后,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味道,得知这是林简发的药方后,他当即就联系了一直给他看病的老大夫。

    结果那老大夫看了药方后,也是啧啧称奇,觉得这药方的配置简直是妙到毫颠,看似毫不相连的几种药材糅合在一起,却起到了相互牵制和相互扶持的作用,哪怕少一味或者换一味同等药性的药材都不行。

    老大夫当即就表示愿意买下来研究研究。

    艾佑印当然不会卖给人家,很大方的把药方送给了老大夫,并让老大夫按照药方给自己抓了几副药。

    艾佑印道:“抓了,不过还没吃,所以过来问问你师从何处,就算喝死了,也好到阎王那里告状。”

    林简道:“别熬糊了就喝不死,这副药顶多也就管你半年的时间,半年以后还要根据你的身体情况继续换药方,这个心病啊还得靠你自己来治,否则你这辈子都离不开药。”

    艾佑印道:“治不好那是你学艺不精,我觉得教你医术的人也许能给我根治。”

    林简道:“我也想找到他,可惜他就教了我些皮毛。”

    艾佑印问道:“教你医术的人是不是来自御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