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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听这道稳重的声音,傅思琳便知道是江志始,半个月不见说长不长,最重要的是大家心里有数。提及彼此的处境,又回味到从前的好与不好,分手是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躺在他们的被窝里,两个人光秃秃的相拥,关键是,在江志始出去应酬明明说好晚上准时回家,她出差两天而已,第二天回来给了她一个惊喜。

    糟糕透了。傅思琳从厨房里拿来杯碗锅瓢盆,拿着飞机焚烧被单蚊帐,火着了,她把被子一个一个的砸碎,把熟睡的两人惊喜,发现四周冒起浓烟和鼻子传来的焦味,两人就像过街老鼠般惊慌失措蹦到地上,受惊非浅。

    这点吃惊解不了她的委屈和火气,便当着江志始的面砸东西,一地的玻璃看他们往哪里走。

    把他们逼到角落,傅思琳慢悠悠的绑起马尾,笑得销魂蚀骨的把江志始带回来的女人痛打一顿。女人光着脚,动不能动,周围都是扎人流血的玻璃,又打又骂,打女人因为她不洁身自爱,四处留情,骂女人敢睡她的男人,糟蹋她的房子,把女人痛扁顺带哭得稀里哗啦,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口。收拾了三流,她挽起袖子拿起家里的鸡毛毯子重打江志始,让他辜负了她,背叛了她,还沾污了他们的爱情。

    解气之后,傅思琳把全家人叫来,当然包括江志始家中二老,顺便把他们公司的同事朋友同学,通通不留情的过来看笑话,之后,她接二连三的坐在沙发上抽烟,烧掉墙壁上的照片,只要和江志始有关联的,她通通销毁,一概不留。

    她长得好看,这是江志始说的,她泼辣蛮横也是出自他口,她在他面前是完全没有保守的人。

    她拍了照作为证据,把这对狗男女犯下的罪证留下,反正她受够江志始家里人。

    她该叫的,都招来了。

    两个人衣不遮体的站在那里,傅思涵竖起大拇指夸赞她,让江志始的父母亲难堪至极。

    自从那件事处理了大半天,跟他家人磨嘴皮子,她不敢相信自己失去理智后的模样。

    现在江志始给她打电话,出乎意料之外,莫非来报复不成。

    通话进入死寂,江志始误以为信号不好受到干扰,一个劲的喊:“喂,喂,喂。”

    傅思琳仍不作声。

    心里搁着揪着难受。

    把手机扔到沙发进了浴室,有半个钟的时间,她听到断断续续的铃声。

    她仰着头望着浴室内的天花板,吊灯的光线刺眼,她半眯着朦胧的眼睛,手中捏着唧唧作响的大黄鸭。

    侧过头来,她看着地面的白色胸罩,跟江志始一起洗澡时,他把她的胸罩挂在头上,惹得她哈哈大笑,即使她现在嘴上笑着,面容忧伤,心里刺疼,那段时光也耐人寻味。

    洗了个热水澡,她的体力和精神面貌稍微恢复了些,穿上睡衣,手机铃声又开始作响。

    恼火的。

    傅思琳一接听便没好声好气的说:“江志始,你到底想怎样!你来找我对得起那狐狸精吗?”

    所谓的成人之美,做了苟且之事他们不是绝配就是月老瞎了眼睛没牵对红线。

    可能声音大了点,她稍微的调式音量,冷漠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