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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真是古董吗?到底值多少钱?”

    看到我饱受惊吓的样子,顾卿臣总算开恩地摇了下头。

    “仿品而已。”

    可还不等我松口气,他又道:“不过确实是汝窑瓷,但不是乾隆年的,而是民国仿品,在不是非常专业的人眼里,它足以以假乱真,至于价钱,这一套我只花了八十八万。”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实在是不懂,为什么这个疯子会花八十八万去买仿品?

    难道就为了放在这里坑我吗?

    对上那双我从来都看不透的眼睛,我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是做不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

    问完这句话我立马就后悔了,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但我又不能不问,实在是没有做错事不负责任的习惯。

    顾卿臣果然没有轻易放过我的意思,而是恶意地叹了口气。

    “你非要和我计较得这么清楚?

    那好吧,有句话说得好,没什么是男女之间睡一次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多睡几次!

    既然这套瓷器八十八万,那就凑个吉利数,八十八次吧。”

    我立即拒绝他的要求!

    “不行,别的什么都可以,但我绝对不会再和你做那种事!”

    顾卿臣面色变了变:“如果我非要,你拒绝得了吗?

    别忘了你在法律上还是我的妻子,你有这个义务!

    沈思,我只是不想强迫你而已。”

    他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站住。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但这些已经够了。

    你是出不去的,还是省些体力吧。

    不然再打坏些什么,你这辈子都用来肉偿,恐怕也还不起。”

    这次他是真的走了,我手把着铁栅栏蹲在二楼阳台上,看着楼下阳光满园,只觉自己人生灰暗!

    我回到房间里找出手机,很想打电话报警,但不知道警方会不会管这种事?

    顾卿臣毕竟是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公,就算警察来了,也只能进行调解,有什么用呢?

    我又想到席大夫,昨天他被打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不等我犹豫完要不要打电话问候一下人家,突然发现,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我换了个房间,还是没有,我跑遍整个别墅,最终确认,顾卿臣用了某种方式,屏蔽掉了这座房子所有的信号!

    我不死心地又去找电话座机,但结果一样,座机里一片忙音,我像被隔离在一座孤岛,明明离外头的世界那么近,却完全没有办法与之联系。

    如果说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还有什么值得庆幸,那可能就是顾卿臣真的一直没有碰我。

    但不管我怎么央求他,他都不肯给我一点点与外界沟通的机会,除非是他在家的时候,手机才能有信号。

    可有他盯着,我既不能报警,也不敢打给席大夫。

    直觉告诉我,只要我敢打,顾卿臣一定会认定我和席大夫之间有奸情,然后再借机发难!

    我不想再给席大夫找麻烦,他已经很帮我了!

    “我能回家看看吗?好久没有外婆的消息了。”

    顾卿臣一手伸长,让我给他处理手臂上被我咬伤的牙印。

    牙印很深,当时一定出了不少的血,但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结的硬痂都已经脱落了大半。

    我半点不用怀疑,这个人每天让我各种药水给他涂,就是想让我多看看,那是我咬伤他的罪证!

    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你要是实在担心,可以求我送你外婆进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