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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舒尔尔就感觉到身上多了个东西,她仰起头,便看到周锡站在面前,自己身上盖着一个男士外套。

    外套?

    她的睡意瞬间消失,并且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外套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

    如果被薛忆之看到,指不定对方会怎么想。

    可惜,已经被薛忆之看到了。

    在节目组准备游戏道具的间隙,薛忆之也抽空去上了趟厕所,回来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一脸朦胧的舒尔尔,站在她面前眼神无比深情的周锡。

    那边还有镜头在对着他们两个拍。

    薛忆之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对上茫然的舒尔尔时,薛忆之深吸了一口气。

    舒尔尔挣扎了一下:

    不是,你听我解释。

    在舒尔尔欲言又止的时候,薛忆之挪开了视线,找了个离舒尔尔最远的位置坐下,抬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锡毫无察觉两个人之间的暗涌流动,体贴的问:“你不需要吗?空调是有点低,你如果想睡觉的话这样搭一下会比较好。”

    好好好,好你妹啊!

    舒尔尔:“不用谢谢,要拍摄了,你回你位置上吧。”

    球球你赶紧走!

    周锡见状倒也没勉强,拎起已经掉在地上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插曲让舒尔尔内心无比忐忑,但就忐忑了那么几分钟,她就又躺平了。

    她跟周锡又没发生什么,并且她也直接拒绝了周锡的好心。

    薛忆之要是有什么想法,那她也没办法。

    接下来的拍摄,舒尔尔也是没什么负担的全程划水。

    只是她看了一会儿,算是明白这么一个创意还算不错的真人秀,会在一众综艺里糊得毫无姓名。

    她保留对这些嘉宾真实身份的猜测,单说是节目流程。

    几乎每一项环节,嘉宾们都是在镜头前努力表现自己,男嘉宾们还好,竞争没那么强。薛忆之还有另外那位女嘉宾就很不一样了。

    从衣服到发饰鞋子,再到搭配的戒指耳环什么的,各种大牌的名字从她们嘴巴里蹦出来,就很刻意的炫耀着。

    观众喜欢看这些吗?

    显然不会。

    battle了两局的薛忆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远远的往舒尔尔这边扫了眼。

    虽然她藏的很好,可是那一眼里的讥讽和不屑却让舒尔尔捕了个正着。

    舒尔尔也没什么生气的,跟这些动辄全身名牌的女嘉宾相比,她身上穿的白短袖和黑裤子就非常的拉胯。

    舒尔尔心态很平和,现在的穷只是暂时的,只要她完成这份工作,她能得到一个亿。

    不说别的,就想想这一个亿,舒尔尔就觉得自己的生活非常有奔头。

    薛忆之的挑衅好像就一点也不重要了。

    舒尔尔不在意,却不代表薛忆之会这样想。

    昨天晚上,她还把舒尔尔当成朋友,都是来钓鱼的,谁比谁高贵?

    可是今天看到周锡殷勤的样子,薛忆之就咽不下这口气。

    跟其他男嘉宾不一样,周锡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

    家里非常有钱,听说他家的矿都有好几个。

    自从无意间在工作人员那边听来之后,薛忆之就开始对周锡各种上心,拍摄结束的时候加班加点学习名媛知识,晚上回去还要去健身房锻炼两个小时。

    希望自己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有涵养的感觉。

    就希望周锡能够注意到她。

    几期节目接触下来,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成功,结果半路杀出来个舒尔尔。

    她觉得舒尔尔就是入戏太深,真以为租几辆豪车来撑门面就以为自己是个大小姐了。

    她那种清扬挂水的打扮,对周锡来说也就是图个新鲜。

    想到周锡,薛忆之在当天拍摄结束之后,打起精神来到一直躲自己的舒尔尔面前。

    “你急着回去吗?”薛忆之冷着声音问。

    啊?急倒是不急。

    但是看到薛忆之的表情,舒尔尔还是摇头:“急。”

    舒尔尔又不瞎,对方来势汹汹,肯定是为了周锡而来。

    薛忆之:“今天晚上我这边有个局,带你见见世面。”

    见世面?

    “你不是因为周锡找我的?”舒尔尔觉得凡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总比藏着掖着最后在背后给你一刀强。

    薛忆之思维停顿了片刻,没想到舒尔尔竟然这样敏,感,但她还是摇头:“不是,跟他没关系。”

    就算是有,那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

    舒尔尔观察了下薛忆之的神情,看对方确实不像说谎的样子,就稍微放了心。

    “哦行,那你说的见世面是?”舒尔尔疑惑出声,她并不是很想去。

    辛苦拍摄了一天,她想念自己家里两米二的大床了。

    “沿江河畔那开了一家新的酒吧,听说里边很热闹。”经过两天的观察,薛忆之发现舒尔尔就是个懒得要死的人。

    拍摄时能不能动就不动,参与感很低,毫无表现欲。

    也不知道费那么大劲儿来节目是为了什么。

    酒吧?薛忆之那迫不及待回家的念头,迟疑了下。

    作为一个只想混吃等死的咸鱼,舒尔尔去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

    唯一一次,还是公司年会结束后跟着大家去续了个摊,才去过一次酒吧。

    舒尔尔还没说什么,薛忆之继续低声:“听说那边晚上还有很刺激的节目。”

    刺激的节目?!

    舒尔尔眼睛亮了,答应的毫不犹豫:“好。”

    回答完还没真诚的看向薛忆之说:“你真好。”

    薛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