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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给方妮打电话,请假一小时。

    陆父抿了一口咖啡,开始讲莎莎的故事:“她母亲是猝死,没有任何征兆,就死在她的面前。那一年她六岁,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她哭着问我,一遍遍的问我: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为什么妈妈答应她,要陪她长大也能食言?

    她把自己困住了,不出门,不接触外界,对女人说的话完全不在相信。我就告诉她:男人不会骗她!男人都是好男人!爸爸是好男人!要相信爸爸!

    她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恶劣。为了让她活下去,我娶了亡妻的堂妹。我和亡妻的感情很好,娶堂妹只是因为桐桐,堂妹长得像亡妻。

    结婚后,堂妹对桐桐很好,桐桐也被她的脸弄迷糊,以为妈妈回来了。

    她慢慢好起来,能走出房间。可是好景不长,某一天我正在上班,忽然接到保姆的电话,说桐桐要跳楼自杀。

    我赶到的时候,桐桐已经跳了,但是消防员赶到了,她跳到了气垫床上有惊无险,那一年她才九岁。

    我问怎么回事?

    堂妹只说不知道,后来我查监控才知道,堂妹表面对她好,背后却用语言来刺激她。她进了精神科进行治疗,时不时就说‘我该死,是我害死了妈妈’。

    我和堂妹离婚,剥夺了她对儿子的抚养权。我把儿子送到国外,送给我朋友做养子。我朋友没有孩子,对他很用心,把他教育的很好。

    我把精力放到桐桐身上,可心理疾病不好治,时不时就会患。

    为了让她快点好,我把她强行推上社会。可堂妹对她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她没有安全感,不再相信女人,觉得女人都想让她死。

    她包里长常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