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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竹正在收拾礼物,他要把准备的东西全部给安暖带过去。P市不行,他就去A市和她放烟火,反正他要和她在一起。

    “儿子!”顾父拉住谷竹。

    谷竹甩开他的手,鼻音浓郁:“你去找你老婆。你去疼你老婆。我老婆我自己疼,不稀罕你们掺和。”

    顾父坐到床上,和他面对面:“这还哭了?妈妈……”

    “她就是一个骗子,骗子。当我的面说得那么好听,背底里却拿钱去侮……”

    “安暖收了钱!”顾父打断他陈述事实:“她收了钱,所以是你妈侮辱了她,还是她自己拜金?如果真觉得侮辱,她不会收钱。”

    谷竹直接气哭了。

    那眼泪飙出来,比果果哭起来的眼泪还要多,他哭不是他们不体谅,而是他们根本不懂,什么都不懂。

    他唾沫星子喷出来:“安暖才不会稀罕你们那几个臭钱。她收钱只是想如你们所愿,彻底离开我。”

    谷竹越想越气,把衣服摔进行李箱:“她根本不喜欢我,是我非她不可。你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顾父劝不了。

    谷竹把东西搬上车,叫司机开往A市。他给安暖打电话,安暖手机关机。给安母打电话,安母没有接。

    他给安母发了一条短信:“我离家出走了。今年的除夕,顾家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