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报恩,哪有这种见鬼的报恩法,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唤到这清泠之地,任由她受着冷风吹袭,颤抖瑟瑟。

    眸光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到过火的笑,倾身挨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对着蝶菱说:“既然,你说我是你的恩人,那也就是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你不能还口或是还手,对不对。”

    “嗯,你说得很在道理,就是这样子的。”

    因月宝児靠近而全身紧绷的蝶菱,手心及背脊渗出了冷汗,明明是温暖宜人的天气,可为何会觉得恶寒来袭,冷彻血液与骨髓。她缓缓地抬起小手,来回的在手臂上摩擦,以求缓和。

    心思敏锐的月宝児,早在她抬手之际便以察觉,她所说的话已起到了一定作用。

    运于疾速,身影鬼魅,手快如光速,力大千斤石,快、准、狠地打在她的娇躯之上。

    噗?????咳咳??????

    一道鲜红的血液从粉红唇瓣中流出,娥眉皱蹙,媚眼眯合,神情痛楚难耐。

    躺卧在地,蝶菱不可置信地眯着,泛着痛楚光束的紫眸,抬首仰望着,立足于自己面前的月宝児,心惊胆战。

    宝?????宝児姐,她怎么这么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她是一个凡尘女子,怎么可能会出手重伤自己,而且还是在着梦境之中。

    思绪辗转不止,脑海被所发之事缠绕至昏眩。

    有些吃力得抬起手来,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液,甩甩泛着晕眩的头,长而浓密翘楚的睫毛合上又睁开。

    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缓缓地蹲下身躯,眨了眨眼,嘴角挂着蛊惑人心的笑意,抬起刚刚出拳的小手,缠上搭在胸前的顽皮发丝,柔声细语:“被打的感觉如何,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再,再来一次,她又不是有被虐待倾向,蝶菱在心中狂喊。

    四目相对,蝶菱咬牙忍着快要骨架搬家的痛苦,扯出一抹笑颜,用带着沙哑的嗓音低语:“菱、菱儿,谢谢宝児姐姐的厚爱。”

    “呃,真的不再要了,不再考虑考虑了,”带着狠劲的问。

    毫无一丝的犹豫与怠慢,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完全忘记了浑身的痛楚,闪烁着恐惧的眼眸瞪得圆骨碌。

    看着对自己显露出害怕神情的她,心里万般得爽快舒畅,可是,表面上还是显露出深深地遗憾。

    月宝児垂下眼帘,故作叹息:“唉,真得好可惜,原本还准备直接让你睡过去得,结果现在没戏了??????!”

    早被吓得魂魄离体的蝶菱,在这句话缓缓地传进耳里,整个人都颤抖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就是不敢当着她的面流出来。

    眼角眸光淡淡地扫过,眼前这位想哭却又不敢哭的人儿,月宝児内心突然觉得自己玩过了头。

    嗯,那个???????··

    月宝児用充满愧疚的眼眸看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吱吱唔唔地低语。

    “那、那个,你千万不要哭,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弄哭得,我只是有点气不过你把我唤来这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