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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这种词语用来修饰皇宫恐是在好不过的了,可即使是这样的皇宫,依然存在这阴暗寂寥的一面,而体现这种情景的最好的地方便就是冷宫。正是因为冷宫的凄凉和悲寂与整个富丽堂皇的皇宫格格不入,才会被人们渐渐的遗忘以及忽视,而正是因为是这样的地方,不知道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某个有心人去发掘。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凤离渊问着眼前的人。

    “太子殿下是不是心急了一些。”赵婕妤不慌不忙的说着,“想要取得一个人的信任可是得花时间的,您这隔三差五的就来我这,若是让人瞧见了也不好吧。”

    “那个本太子自有分寸,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办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去管。”凤离渊说着,眼神便的凶狠起来,“本太子再给你五天的时间,若是这五天内你还没有任何的线索的话,那本太子就得另外找人代替你了。到时候可别怪被太子不念你的养育之情了。”

    “世人都道太子殿下带人温和,为人温文尔雅,却不想会有这样的一面。”

    “你也知道那只是世人说的,本太子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去了。可别忘了本太子的话,母妃。”凤离渊走到赵婕妤的身边,斜视着她,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便离开了。凤离渊离开后,赵婕妤靠在门上,身子慢慢的滑落,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依璇,你在吗?”

    “在。”听到声音,赵婕妤赶紧擦干了泪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确定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之后,才起身去将门打开了。看着眼前披散着头发的白衣女子,赵婕妤马上将人请进了屋,“公主,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

    “依璇,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叫我公主了,如今你我同住冷宫,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凤潇琹了。”

    “公主,你快别这么说,在依璇的心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依璇的潇琹公主。”

    “依璇,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这幅模样,哪还担当的起公主二字?”凤潇琹无所谓的看着自己的打扮,抬头间,发现了赵婕妤的眼睛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哭了吗,眼睛怎么红红的?”

    “公主,奴婢没事,只是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些疼,您是知道的,依璇从小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疼。”

    “你没有骗我?”凤潇琹有些疑惑的看着赵婕妤,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奴婢怎么敢骗公主呢。”

    “可是刚刚我好像瞧见了有人从你房里出去了,看他的背影,有些像是离渊的。”

    “是确实是太子殿下。”赵婕妤笑了笑,“太子殿下来,只是看看奴婢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了。”

    “离渊能做到如此这般,也多亏了你了。”凤潇琹叹了一口气,“当初若没有你,离渊恐怕早就不在了。”

    “公主你快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奴婢心甘情愿做的。公主以前待奴婢的好,奴婢一辈子都会记得的,与公主做的牺牲相比,奴婢只是帮公主照顾太子殿下,又算得了什么。”

    “依璇,你我二人如今同是冷宫之人,也就不必分什么主仆了。更何况你早就不是我身边的婢女了,而是皇上的妃子,以后,就不要总是以奴婢自居了。以后你我二人就以姐妹相称吧。”

    “这怎么行,您是公主,依璇是奴婢,公主和奴婢怎么可以以姐妹相衬呢。”

    “依璇,我是离渊的生母,而你帮我照顾离渊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离渊的母妃了。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姐妹相称又有何不妥的?”

    “可是???”

    “依璇,本宫的命令你敢不听吗?”凤潇琹听了赵婕妤的话,板起了脸孔。

    “奴婢不敢。那奴婢就越矩了。”

    “现在皇后和三皇子没有做出什么对离渊不利的事情吧。”

    “公主放心好了。现在皇后正想着法子对付着落尘,至于凤离秀,依璇相信太子殿下能够应付的了。”

    “落尘可是上一次来这里的那个人?”

    “正是,自从贤妃死后,她就取代了贤妃的位置。如今皇上对她可是宠爱的紧,什么都听她的。”

    “皇上是个能把持大局的人,他一向都是雨露均沾的,怎么如今会对一个贤妃如此的着迷?这其中想必大有文章。”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派人打探了一下之后,发现落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家世背景,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只是小王爷对她很是迷恋。”

    “凤羽凌?”

    “是。”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的话,皇上大可以圣旨一道,将落尘赏赐给羽凌便是了,干嘛还要大费周章的将她纳入后宫?”

    “这个我也不清楚。”

    “不过,能够让皇上如此大费心思的人肯定不简单。不过既然此刻她能够帮离渊拖住皇后的话,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一件。她的事就暂时先搁着吧。”

    “公主,虽然时间有些晚了,但是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公主。”

    “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