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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阵阵,那火光忽闪忽烁。

    篝火的火苗在夜风之中摇摆不定。

    恰时,月儿前一片乌云飘忽而来,掩了半许的光。

    风卷沙石,风吹落叶。

    忽闻,一道叶碎声。

    眯眼养神的晴初,突然地睁了开来。

    但见一片黑影。

    簌簌的脚步声踏风而来,那刀光折射了月亮,那剑影穿过了树梢。

    晴初解下自己的腰带,换下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便把菊花用那衣带绑在了自己的背上。

    顷刻之间,四处的黑衣客把晴初和菊花紧紧地包围了住。

    “上!”不知哪一个先说的话,只见话音刚落,一片刀光窜了过去。

    但见晴初轻轻用脚一挑,篝火的木柴携带着火焰,落在了晴初的两只手上。

    黑衣客多,一把刀从东窜了去,又一把刀从南窜了来。

    刀刀犀利,风声如鹤唳。

    月儿露了面,乌云飘了去。

    火把的火星烫上的不知道是晴初的衣服,还是那些黑衣人的衣摆。

    刀来是一劈,火把横着便是一挡。

    除此之外,那火把甩动之间,火星跳跃,火光四射。

    这让那些黑衣客不得不顾忌一二,可是,顾忌的不只有他们,晴初也要提防伤到菊花。

    忌惮归忌惮,任务是任务。

    下一波刀光犹如风中细柳,群魔乱舞。

    下一道火光如跳动的火焰在黑夜之中乱窜。

    刀是刀,火是火。

    衣服也是衣服,但木头终究是木头。

    忽见一人,挥舞着白刀,轻轻一削,把那木头上的火削去了一截。

    无火的木,终究是凡木。

    见到晴初没了火,那些黑衣客顿时进攻犀利了起来。

    转眼之间,晴初身上多了不少的伤痕,连后头的被子也都刮去了不少。

    但是晴初和菊花之中,流血的只有晴初。

    可,若是以这形式看来,菊花依然保不住。

    晴初见此,忽而瞥见了那被削下的火把,只好暗中打气,一个清风扫落叶,把那火把扫到了马车的缰绳上。

    火把落在车绳上,火星落在马皮上。

    那马车的马顿时受惊了起来。

    四处乱撞了起来。

    晴初翻身一跃,甩手一扔,手中剩余的火把落在了另一边的绳索上,断了绳。

    马匹彻底受惊,跑了出来。

    晴初也落在了马上,拉扯着缰绳,跑了去。

    一分不差,一秒不多。

    正是刚好!

    那些黑衣客岂能容忍,见到晴初离开,立马呵斥道,“追!”

    于是一大坨人影冲着马匹而去。

    晴初驾着马,快速地奔跑着,快速地奔跑着。

    马在跑,风在绕,那火也顺势熄灭了。

    原本翻身过程中,被零星火把烧着的裤脚,被风也吹灭了。

    只是焦黑了一块皮肤罢了。

    晴初驾着马,快速地奔跑着。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来追杀他们,但是他知道在这么下去,就算之间有很大的距离也迟早会追上的。

    穿过了一丛灌木,穿过一片密草。

    ‘咦,怎么距离一下子变得这么短?’黑衣客瞧着不远处那匹马,不由地一想,‘算了,还是杀人要紧!’

    黑衣客加快了步伐,快速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