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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一位已经守护了安塔拉王国八百多年的王妃,又怎么会在契约限制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呢?但是既然如此的话两者间那相近的气息又是怎么回事?

    “你认识布琪吗?”若是按照布琪讲的历史来看,萨尔莎已经活了800年之久,连布琪都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

    “德拉贡可以通过意识交汇,了解到对方的本质信息。”萨尔莎挑着眉毛看向班尼迪。

    “我去?所有德拉贡共用一个大脑的意思?”班尼迪想歪了。

    “前提是那孩子愿意为你敞开心灵...那么,你到这里也是来帮我解除诅咒的?”黑色长发的少女眼里满含嘲笑,总是有像班尼迪这样不自量力的人。

    “也?”班尼迪有些疑惑。

    “高傲的魔法师,充满野心的探险家,说着满嘴大义同情我的骑士......”萨尔莎低下头嘴里念着一个个人名,“不过是群嘴上说说的家伙罢了。”

    “对了,勇士列得也是其中之一,对于这种人,我只会把他们通通消灭掉。”

    萨尔莎露出一抹笑容,班尼迪从来想过竟然有一种笑容可以体现一个人的痛苦和悲伤。

    “那么,班尼迪.霍夫曼,你又想借着帮助我这件事,向我请求什么呢?”萨尔莎走上前抚上了班尼迪侧脸。

    “哒!”班尼迪拇指和中指合到一起,随即就是一记脑瓜崩打到了萨尔莎的脑门上。

    萨尔莎蹲到地上,痛苦的揉着自己冒烟的脑门。

    “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来看看把我师傅打伤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班尼迪吐了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墓碑。

    “这就是那个愚蠢皇帝的墓碑?”他走上前看着这块最为高大的墓碑。

    “罗特......”说起墓碑,萨尔莎又不好受了。

    “你不累吗?守了八百年,哭了八百年,这个国家已经活得足够久了。”班尼迪瞧着只有看向墓碑时眼神才会变柔和的萨尔莎。

    “我爱他......”听到班尼迪的话,萨尔莎呆呆的说道。

    “你可能已经不爱他了,你最好好好感受一下你身上的孤独和痛苦。”班尼迪认真的看向黑发女人,800年,足以让人放下一切爱意,真正能长久的,其实只有折磨她的痛苦和孤独。

    “......”萨尔莎反常的没有发怒,而是再次变回了银发少年的模样。

    有人来到了附近,班尼迪也有所察觉,快速的绘制了一座传送法阵。

    “我会找出帮你解除诅咒的办法,然后好好收拾你这白痴一顿,传送。”班尼迪临走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白痴?他叫我白痴?”萨尔莎一时之间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她,“哈哈哈...哈哈白痴......”

    空旷的山谷内传来少年的笑声,这时有一个人影来到了附近。

    “哥哥?”一声娇弱的声音传来,萨尔莎看向来人,微笑着走了过去。

    “伊迪丝......”

    “哥哥,刚刚有什么人在吗?”名为伊迪丝的女孩疑惑的看向萨尔莎的身后。

    “只是一只有趣的小狗而已。”萨尔莎挥挥手,越过伊迪丝向外走去。

    “小狗?”伊迪丝歪着脑袋看了看这片死寂一般的地域,什么样的小狗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很有趣?

    “你又来看先王...父王叫我们去用餐了。”伊迪丝挽着萨尔莎的胳膊欢快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