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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呻吟带着敲击木头的声音,绝不是愉快的声音。

    秦四海心觉不妙,但碍于礼节,他又敲了敲门,大声道:“左姑娘,你没事吧?”

    “进来。”

    秦四海没有犹豫,破门而入。

    一缕幽香扑面而来。

    昏暗的烛火下,只见左轻侯姿势痛苦地紧紧贴在床柱上,额头上满是血和汗。

    秦四海微惊,以为有逮人闯入,谁知左轻侯低吼道:“锁门!”

    秦四海锁上门,走近一看,原来左轻侯是被麻绳绑在了床柱上。他刚要伸手解开麻绳,却发现绳子头在左轻侯手里。

    左轻侯粗喘着撞着床柱,“绑紧。”

    刚踏进来的时候他就该明白,这个味道,这个状态,吴国牢狱里都是这样的人——吸食白药的人。

    秦四海来不及想明白左轻侯为什么吸食白药,他只能重新把她绑起来,把手垫在床柱和她的额头间,保护她在挣扎的时候不伤到她自己。

    癫狂混乱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时辰,左轻侯终于没了力气,轻声道:“好了。”

    秦四海解开麻绳的瞬间,左轻侯直接栽到了地上,就像是宾客散去后被人扔在一边的皮影,没有半分生气。

    秦四海说了一声“得罪,”把她抱到床上,他沾湿帕子帮虚脱的左轻侯擦脸,擦到眉眼处的时候,他看见了掩在眉毛里的一道疤,细细小小,不易察觉。

    秦四海不不禁有些失神,多看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