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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静目光一转,顿时理解了念琛的心思,便问:“你以为,她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仇杀的?”

    “这我不敢下结论。古静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给了念琛。“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念琛接过纸条问道。“因为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念琛笑了笑,对古静的回答显得格外满意:“我就知道,要是我就是她的话,肯定会对我所做的一切深感内疚,进而以死来谢你!”

    霎时间,冰冷薄唇和烈焰红唇之间有了一个最为默契的约定。

    “愿如你所愿!”古静道:唇边闪着嘲讽的表情。

    这个属于于曼。

    对她这样恶事做完的姑娘,会须这辈子才有3次大日子。

    首先是出生时,其次是那年被确诊患有艾滋病,再次是今天,是她受审日。

    也许有人要问了,死怎么就不能算她一大把天呢?

    事实上,她受审的日子正是死亡的日子,或者早些时候诊断后于曼去世。

    因此,她此刻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等死。

    “要是愿意当庭翻供的话,说不定我们也会把你们救上来呢!”2019年1月8日上午9时许,家住万州区宝镇大坪村一户普通农家小院里的王可正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我想出去一趟。”她告诉记者。在被押下公交车之前,王可告诉她,还是没有放弃过最终让自己弃暗投明,“但是你必须记得,只要你继续坚持、保持那些毫无意义的人与事,那么你这辈子就算毁灭了”。

    当时,于曼扬起孱弱的脸,以单薄的身处于下层的皮囊面对王可,一双枯涩的眼睛于须臾之间变得满目的落寞:“王警,你以为,活到现在,还管什么下半生毁与不毁?从确诊患有艾滋病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的生活灰头土脸,再怎么挣扎也没有丝毫好转。那就是我的命运,也是自己做的事,难怪旁人呢!”

    王可心里明白,再怎么劝说这名女子也没有转机,他只能边把她扶到法院边吐槽:“如果你们真看着那么开放,就不会对秦淮西产生那么大的狠劲了。而导致你们痛苦源头的就是你们本人,就是念琛了,完全不秦及秦淮西的事情。”

    于曼吓了一跳,潜意识里看着王可。

    王可倒也不挽留,只是拉着她一直走下去:“咱们女人嘛,大体上就是喜欢刁难女人,有时明明错怪了自己,也错怪了男人,但由于爱情二字常常使我们舍不得苛责爱人,由此而使另外一个受牵连者负全部责任,这和老公劈腿、老婆那气撒到小三上不一样,起码小三真出了毛病,应该受罚,但秦淮西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秦淮西”于曼声音开始缓缓漂远:“她是小三。”

    王可嘲讽道:“问条件是否成行?念琛当初是否与你为伍?秦淮西是否横刀夺爱。”

    于曼浑身僵了一下,然后不定的摇了摇头。

    “那么,秦淮西不是小三啦!”

    于曼沉思了一会儿,目光一晃:“也许是啊!你说得对。太喜欢念琛了,一直不忍心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也就更加不忍心责怪自己了!”

    一席话听得于曼恨不得揍人,眼珠一转无数,却怎么也不能再跟她说话。

    随便招了一个部下,就将于曼给了他,而自己却站在外面望着于曼身后发呆。

    老实说,只有于曼能给念琛判刑,但这女子执念太深了;反正也不肯松一口气,如此一来,还真只能陷入被动。

    想到这里,王可很无奈的捶打着旁边的墙,但又留下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