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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西”秦恬心里着急,下意识地站起来叫道。

    秦淮西顿了顿,转身看着她,无心给面子:“怎么了,秦大老师?”

    秦恬急得离桌而去,向秦淮西跑去几步就停了下来:“我要,我要为自己以前给您带来的伤害向您致歉,求求您,不管怎么样,请原谅!”

    秦淮西挑了挑眉毛,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就冲着她现在这个心态,鬼才信她是真心道歉呢。

    便两手抱胸立于楼梯上,秦淮西冷不丁地看了看做出委屈装、满脸期期艾艾、意图迅速摆脱这难缠女子的秦恬:“你知不知道你该怎么办才能被我原谅?”

    “我知道!”秦淮西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她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怎么啦?”秦淮西开门一看,果然是她。秦恬说完话,声音落下,但已经噗的一声跪了下去,只见秦淮西深磕着头,头重重撞到地上,嘣的一声。

    秦淮西一愣。

    她看了看头上磕了个包出来的秦恬,却见她凄然一笑道:“知道念琛找人到安保局顶罪名,自己干得再苦再累都没有用。但凡黎生大哥能够幸福,但凡你们能够和好如初,我都愿跪在这里,一日不赦我便一日不起。”

    这句话咋一听,似乎变了味。

    大意是说只要古黎生是幸福的,只要他肯跟古黎生重修旧好,那么他受多少委屈也未尝不可。

    难道就是她这不长不短的头与眼,挡住了两人进一步成长的可能性吗?

    秀眉微蹙,下刻,再次看着秦恬目光中也多出几分清冷和不痛快。

    “您倒明白怎么能使我膈应得了。她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看着她的朋友秦淮西。“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秦淮西笑着问。“我觉得你太认真了。秦淮西道,还在原地踏步,不曾因自己的一句话动过一分情。

    她只静静的站在原地看做戏干得自得其乐秦恬冷笑。

    很久之后,秦淮西乏善可陈,看着古黎生看到自己始终没有回应,好像故意将这壶甩在自己身上,秦淮西更加失望。

    即便是到了今天,这唤古黎生之秤也偏向秦恬。在古黎生眼里,古黎生是个温柔体贴又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女人。因为狠毒得像秦恬一样,但是有个跟古黎生称兄道弟之弟,而且她秦淮西呢,活该委屈。

    想了想,却不再懒得去看她们俩,只是淡淡地道:“正如你们所说,念琛早就找人替我顶过罪,你们干得再好都无济于事。况且还有古黎生跟你们兄弟,你们永远都不用进入安保局。你们当真觉得跪下来跟我磕个头会不会将过去的伤一笔勾销?作戏对谁演?跪下这样烂大街上的戏你们倒拿古家去演,那么爱跪下去演你们会不会接着跪下去演,我会不会跪下去演你们自己会不会跪下去演?”她说完这句话时,眼里已有些泪花。古家刚从监狱里出来,穿着一身警服,戴一副黑框眼镜。他坐在轮椅上,神情安详地看着眼前的她。话音刚落,她就转身走向卧房。

    站在2楼卧房里,步履停驻在大门口,秦淮西回过头来再看了一眼楼下还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秦恬并冷笑道:“没人叫你起床千万不要一个人起床,你黎生哥这么心疼你,可能半夜会情不自禁地抱起你上床可能吗?”

    说着打开房门,轻轻的关上房门。。。

    而楼下的秦恬回头看了古黎生一眼,却见他还正襟危坐于餐桌之上,风度翩翩手持刀叉静静地享用着属于自己的食物,仿佛完全不被这场闹剧所左右。

    “黎生哥哥”秦恬对艾艾期期一语,期许如此苦情之道可以获得怜悯。

    可惜秦恬无法理解,她那种我见犹怜、可怜巴巴的做法也许对别的男人也会有效果,只有古黎生一个人,得了他就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