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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皮肤的下属竟然是一位六品强者。

    这少江公公准备当真是充足,只是对于这样一位在脑门上插刀的人,他怀疑这个人,不是人!

    公孙战说道:“别怀疑了,他就不是人。”

    这人不像鬼卫,那是什么?

    公孙战继续说道:“听过尸人吗?”

    “尸人?”庚立秋摇头,不过跟‘尸’有关,又这般充满无脑充满诡异,或许就是一种类似于鬼卫,甚至彻底死亡的尸体。

    公孙战解释说:“顾名思义,尸人就是死人之后,尸体被炼化成为人型战力,其强悍无匹,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痛觉。”

    听到这个,庚立秋再度双拳紧握,眉头一皱,望向少江公公:“你如今所做作为,已经不算是人。”

    少江公公笑着说道:“若做人可以让我成为西厂第一人,我何尝不想。”

    突然这样一句说完,庚立秋便是他不对劲。

    只见少江公公的双目此刻泛红起来,提及这件事情,终是调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情绪。

    “知道我第一个灭门的是那个家族吗?”

    “苏州白家!”

    “我的真实身份,乃白家白少江。”说到这,他的眼神也开始凶戾起来。

    “你们都无法理解,庶出之子无人在意,胸有抱负而无处可行,白家满门待我如同畜生一般,我杀他们满门天经地义。”

    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庚立秋自然也是查出少江公公乃苏州白家之人。

    只是对于他这种做法,他也是深感不喜,“可即便如此,自你成为了西厂厂公,这些年杀了多少人、灭了多少门,这并不是你杀人的借口。”

    少江公公邪笑一声:“杀了一个,和杀一些有区别吗?我既然都杀了,其实怕死后而不能超生。”

    庚立秋无奈劝阻,眉头紧蹙,道:“看来,你已经彻底疯了。”

    少江公公却并不在意。

    这样一个人一旦暴露内心的邪恶,那他的举措都是疯狂的。

    “桑白,出手吧!”

    他身后那个尸人,额头鲜血遍布面容都显得十分狰狞,却在他的力量达到一种程度下,血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仿佛这些血液,本不是他的。

    似乎这些血液就是在压制他的力量,桑白动手,速度很快,在少江公公疯批之后,庚立秋面色也是一紧。

    赫然自己出手。

    当正拳第一次跟六品强者硬撼在一起,他方才知道何为恐怖。

    不过,只是倒退几步。

    胳膊发麻,还不是很狼狈。

    公孙战问了一句:“要不让我来?”

    庚立秋摇头拒绝:“让我先来试试六品强者,若打不过前辈您再出手。”

    “也好,会一会更强的人,对你提升有不错的效果。”

    庚立秋甩了甩拳头,将拳头的麻劲散去,而后眸光一凝,正气凛然:“桑白是吧?我到要看看你的实力。”

    他是对尸人说话,自然得不到回应。

    不过没有关系,他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对手,试一试自己的全部实力。

    少江公公也是一边看着,对于自己耗费心神培养的尸人,是他最强的战力,这个庚立秋想要应付,可没那么容易。

    桑白拥有着正常人的皮肤,只是皮肤却病态的白,甚至皮肤温度一点也没有,有的只是上面流动的六品力量。

    让他每次接触的时候,都仿佛触及一个恐怖阴冷的东西。

    一拳下来。

    庚立秋全身都有点酸疼,不过这种能将全身力量调动起来的感觉,让他的正气竟有种兴奋之感。

    虽然这只是一种感觉,并没有让他的强大多少,但他的战斗意志却在越发拔高。

    嗓音震颤。

    吐纳龙吸术也是催动着,利用秦松观鹤法,身形一闪冲向桑白。

    “试试这一拳!”

    全力一拳,再度轰向桑白,这之间竟有一种雷鸣声响起,这是力量达到一种很可观的地步,方才能产生如此的声响。

    一拳下去。

    桑白双臂抵挡,而庚立秋更是被震退数步后,目光盯着桑白,他在自己的正拳攻击下后退半步。

    这便足以证明,他的正拳的确起到效果。

    虽然仅仅一点,但这对于一位下七品的他而言,足以说明他的力量的确很强。

    公孙战看到这一幕,也是眯了眯眼,“他身上的这股力量倒是特殊,也是遇到强大的力量它反而越强。”

    司沫也是看着,她是最真切感受到司主在这段时间,实力突飞猛进,甚至他如今的实力,即便是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对于司主得到习得怎样的武术功法,她一直没有在意,毕竟司主的强大不在于武力之上。

    如今看来,司主不单单是智谋甚至武力,都有着强大的天赋。

    对于司主越强,司沫也是喜悦:“的确,若以前辈所看,司主未来成就如何?”

    其实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心中已经有一个答案。

    “潜力无限,我看不透。”

    司沫也是颔首,却是这么一说:“司主乃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智谋可称天才;武力可称妖孽!”

    公孙战对此,却是道:“看来他在你们眼中的威严还是很高的。”

    司沫想都没想,便是道:“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