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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得知姐姐死亡和梵天有关后,我尝试了解梵天是什么。

    梵天是个极恶组织!

    杀人放火,黄赌毒。姐姐是怎么和这种组织搭上边的!

    梵天和姐姐具体的关系是什么?要想具体了解,那我就必须代替姐姐,可是该怎么才能替代她的身份呢?

    既便是外表一模一样,可是……

    我终于知道那笔钱为什么要给我了!

    我先去暗网找了一个组织来绑架我自己,又用了一大笔钱,把放火的黑锅给他们背,然后再让他们放出消息——

    他们绑架了十文字财团的千金并在她的别墅里放火。

    但这个计划还是有很多漏洞,比如说,大火能烧掉人的皮肉,但无法烧毁人的骨骼。

    但凡警方比对dna或一一核对死亡的人数身份,就能证明姐姐已经死了,那我的计划也就失败了。

    可是姐姐并没有被证实死亡———我买通了日本警方人员,得知姐姐从来没有任何违法记录,包括交通违法行为,她也没有在可查询时间内看过牙科。

    这就没法比对dna了。

    其他人都比对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和警方说那句骨架是她的姐姐的。

    她姐姐和我姐姐的身高体型几乎一模一样,同样也无法比对dna,警方查询到了却有此人,而且她在两年前就消失了。

    本来不应该就这样结束调查,但涉谷出现了枪击,恐怖组织放火等案件,大批东京警方都去查了那个案子。

    人手不够,这个案子就草草结案了。

    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

    就像有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然后“十文字日”被救了回来。

    但我很快就要露馅了,我既不懂上层名媛的知识,也不会处理公司的事情。

    但突然,姐姐的电脑收到了一封邮件,问她为什么不来面试?

    发件人是梵天。

    这一系列的“巧合”,我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通过姐姐的电脑了解到,她在死前的一个月里,以历练,体验生活为目的,去应聘了梵天高层干部九井一的秘书。

    为了避免他们叫“十文字日”这个名字,我反应不过来,我将名字改成了“堇”,这是我的名字。

    大抵是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我观察他人,察觉情感的能力非常强。

    曾经常常有人笑着问我为什么不去开一家侦探事务所。

    梵天到底是不一样,面试个高层秘书都得全员到齐。

    我敲了敲门。

    “请进。”

    是成熟男人的声音。

    我推开门,端起了那副大家闺秀的风范。

    “是十文字堇吗?”

    一个染着白发,酷似杀马特,看着很精明的男人问。

    很奇怪,大名鼎鼎的“十文字日”在短时间内改名,按常理来说,大家还是会叫我“日”而非“堇”。更何况,姐姐投简历时用的是“日”的名字。

    就算他们了解并记住我改名后的新名字。

    可是,为什么他念我名字时,态度那么奇怪,就像是带了莫名其妙的希冀。

    而且当他叫出“堇”时,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好像都带了一点别样的感情,就像是……见到了离开很久的故人一般。

    “是的。”

    但当我端起优雅地架子后,他们一瞬间像是有说不出来的失望,但几乎不能察觉到。

    “很好,你被聘用了!”

    “?????”

    “!!!!!!”

    “您没什么想问的了吗?”

    我不可置信,好歹也是个□□吧,就不怕我是哪方势力派来的间谍?

    “可以不要做可可的秘书,来做我们我和哥哥的秘书吗?”

    声音来自左边,一个黑紫挑染水母头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神拉丝,暗波流转,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缺什么秘书!”

    九井一一下子站了起来,拍桌子拍的很响。

    “小堇是梵天的员工,又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

    一个也是黑紫色挑染,欧美大油头的男人同样贱贱地,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