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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像黄奎这种从来都是耀武扬威的人,是很难接受这种身份的转变的。

    哪怕是刚刚试过了那么多次,还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也没有让他清醒一点。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一个捡了点宝贝的暴发户而已,既然你想死,那我不送你一程的话,还显得我很小气似得!”黄奎恨恨的说道。

    黄奎的拳头一如既往如狂风暴雨般的,朝我砸来,我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狂风里的一片树叶,看似艰难,实则游刃有余。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我趁黄奎旧力以发,新力未生的时候,一拳捣向他的脸颊。

    我目前一拳有多少公斤力量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拳头与黄奎的脸颊触碰的时候,我能听见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

    黄奎在空中的时候,血就顺从嘴角喷出来,洒的满地都是,周围的吃瓜群众都是到抽一口凉气。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黄奎输了,还输的那么没有悬念,清楚黄奎身份的人更是不敢相信,黄奎可是从小就学的散打、柔道、跆拳道,还得过与其他市区组织的比赛的名次,就这样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虐的还不上手。

    我走过去,黄奎再没有前几日的潇洒姿态,看着我微笑的脸庞,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谁让你过来找我麻烦的?”我是知道是谁派他来的,但那么久了我还一直不清楚鹰钩鼻的名字,也不清楚他到底属于哪一方势力,才有此一问。

    黄奎还想嘴硬,被我一脚踩在他的手腕关节之后,疼的大叫才开始求饶。

    “你得罪了我们没有好处的,我们背后的势力是你光想一想都会觉得害怕,我告诉你也没有用。”黄奎一边抽搐着身体,一边告诉我。

    “我对于敌人,没有问第二遍的习惯,所以你懂了吗?”我冷冷的语气,把黄奎又是吓的一哆嗦。

    “我能告诉你的是,找你麻烦的人叫周厉,其他的,就算你今天废了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黄奎宁愿自己被废也不说出来,我有点惊讶,要说他是为了组织的安全着想,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就只能有一种结果了,他说出来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周厉,原来这就是鹰钩鼻的名字啊,说起来这两天跟姓周的还真是有挺有缘分啊!先是周玉碟,接着又冒出来一个周厉。

    我抓着黄奎的衣领,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每扇一下就说一句:“这是替猴子打的,这是替大嘴打的。”

    十几分钟后,黄奎的脸肿的如一个猪头,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独自走了。

    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极为怨毒的眼神在看我,我只是笑了笑。

    第二日,我把黄奎揍成一个猪头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学校里面散播开,这消息着实太劲爆了,黄奎何许人也,我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差距显而易见,事实就是我逆袭了,像是打了所有不看好我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事后我还知道,有人给我取了很多外号,有疤脸男、血手疤脸、腹黑疤脸、疤脸怪客,反正都绕不开我脸上的刀疤。

    这都是茶余饭后人们消遣的谈资,不足为道,我最看重的还是黄奎那日告诉我的,关于鹰钩鼻的身份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