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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我不愿意种花,因为我不希望它盛开后凋零,是的,为了避免了结束,要避免开始。

    一日一日,井井有序的日子过去了,军中的人对我也越来越敬畏了,此前,圣上因为我的父母,直接给我了一个三品官位,众将士有所不服气,也属乃人之常情。但如今,我已然历经了严格的军训,加上我本来就会骑马射箭,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信手沾来的。

    而这安谧的日子总是要过去的,随着一声声号响。

    北元军偷袭,有一位士兵郑重地说道。

    而之前朝颜也是给我打了预防针的,他说,这北元军偷袭都不算偷袭,它标志着正常战,没有才奇怪尼。

    我喊道:青赫军,散。

    随后,他们便各个都站上了自己的岗位。

    我从他们的眉间里看出了坚贞的决心,他们换上披甲的样子也不比那些男儿们逊色,她们拿着弓箭,保卫家国的样子使万人敬重。

    而我现在是他们的将领,是父母的孩子,是附有婚事的女娘子。但是,我眼内只有抗战的意志力。

    此时,我望着城下的飞骑,目光势如破竹,全身散发着清冽的玫瑰香,开的荒凉又圣烈。

    这大宣王朝尽然派一位小女娃来出征。他们不屑的说道。

    你看看她白净的脸蛋,一看就是来和亲的,莫说带兵打战了,怕是连一把弓箭都拉不起来吧,一位满脸黝黑,下巴布满鬓毛的将领说道。

    呵呵,我随即飒爽干净地取下我的弓箭,猛地一发,只见他势如破竹,锋芒皆露。不给他回神的时间。

    而只见他血流不止,但是,他丝毫不犹豫地把利箭拔了下来,对着将领说道,咱们现在百姓衣无完裙,将士们顿顿未饱,而他们却大宣王朝餐餐有剩余,奢侈浪费。

    兄弟们,你们真的甘心吗?他呵斥道。

    而城下的人坚定地说道:不甘心。

    那我们今天誓死一战,不求挣得荣耀,只求取得百姓能有饱饭一顿,夜里能有柴火一烧。

    拼死一战,拼死一战,底下的人怒吼道。

    而此时我叹道:这世间战争哪有那么简单呀。很难分清那方是正,那方是负呀。

    此时,我则坚定地说道:为了维护大宣王朝的荣耀,维护边关子民不被夺走衣物,为了你们的牵挂。今日,我们和他们不战不休,不胜不归。

    而朝颜则附和道:回望这锦绣江山,匍匐绵延,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不让鲜血染到城内。维护那雪景。

    是,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不战不休。他们用坚如磐石的口吻答道。

    此战必胜,我心里默念,随后,两方阵容都整理完全后。

    朝颜便对他们男军下令道,放箭。

    而这次,显然,这北元军勇猛无比,其匹夫之勇我也甚是敬佩。

    只见,他们不顾一个个犀利弓箭的疼痛,直奔到城门。

    而此时,我军也甚是惊讶,一时慌了。

    而我这时望了他一眼,这一眼别有深意,像是一种牵挂吧。随后,就轻功飞下。拔出剑,此时的我义无反顾,浑身就像喝了烈酒后一般勇猛。

    我把我的一招一式都比划了个完全,没日没夜,每日每夜地苦习,就是为了这一天吧。我能做一位有责任的将领,而此时朝颜立马把指挥权交给了那位蒙面人军师—玄泽。

    此后,万箭齐发,我手上第一次沾上了浓厚的烈血,但是我知道在这里我若害怕起来了,便没了回头路了。

    我紧紧用我那布满老茧的手握着那把沾满鲜血的剑,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否为英雄所为,师父说,人民的英雄是为国为民,珍惜每个生命的,而我现在又在说什么,想着想着我便差点失了神,顶着那通红的眼眶望着那一具具残尸破壳。早上朦胧的雾气,像一张罗网卡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尽地坠落。

    而这时,一阵箭呼啸而来,我下意识地看向了朝颜,而他则向我跑过来,这时,我才知道中计了。

    而就在我不知如何时,那蒙面人步步生花地朝我走来,随后用他那把扫帚扫了几圈,然后,把我拥入怀里。我想过挣扎,但是,看着来如涌泉的箭忽然就退缩了,我随即把目光转向朝颜,见他也安好,便放心了。

    随后,我趁乱拔出我那箭,用力一拉朝着那位将领射去,而由于偏差只射中了他的左肩,不过,没有关系,这上面沾湿了江湖中奇奇怪怪的老毒物,有□□疙瘩上的,有蝎子角上的。谅他一会儿也好不起来。

    所以,我便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随即,便发现一记目光盯着我,使我鸡皮疙瘩冒起来了。

    如今,我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便准备去看朝颜去。

    结果,他便叫道。

    月弦将军。

    而我回望向他拱手道:谢谢军事相救,便转身跑到朝颜身旁,慰问道:你可有那里受伤?

    没事,都是些不碍事的小伤,只要你没事便好了,他随即笑道,便泛着那惨白的嘴唇向我微微点头。

    我则扶着他的手臂急慌慌地往里面跑,擦过了那蒙面军事的肩膀,却不曾停留。

    可谁有知那蒙面将军也是被三箭齐射,伤了肩膀尼。

    后面,我把朝颜交给了军医,而军医则是一脸严肃地把我赶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小伤还是大伤,毕竟每次这位军医都是如此冷淡的。

    所以,我便准备去街镇上去买些蜜饯去。

    但,当我骑上我的红马便要扬长而去时,那位军师便像看破我心思一般说道:我知道这边哪儿有最好的蜜饯,青娘子不如随我同去如何?正好在下也需要去买护膝。

    而我转过头便无心眼地答应了,说道:那真的劳烦军师了。

    随后,他便骑上了他的白马,领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