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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爷,你知道我损失多大吗?我巴巴的从黑省坐火车,又坐客车的跑过来,耽误我多大事儿?

    看我这俩兄弟愁的,我交给他们的正事儿一点没办,光发愁了都老了好几岁,这个损失又怎么算?”

    王远缓缓道:“我估摸着这个损失怎么着也值3000块钱吧?”

    赵老白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浑身难受,他不愿意多给3000块钱但又说不了狠话,感觉快憋屈死了。

    最后一顿扯皮,他答应给王远9千块钱,另外把3万斤松子以3毛/斤的价钱卖给王远。

    这事就算是了了。

    赵老白也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又要被逮进监狱了,其实吴洋偷钱真的是自作主张,但钱偷回来了赵老白便也不想还回去了。

    毕竟哪有到嘴的肉往外推的理儿?

    走到了门口,赵老白又回头看了王远一眼:“我多问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是吴洋的?”

    空气突然安静。

    王远微微沉吟后道:“自然是有人向我递了话儿,他只要了50块钱就把你们卖了!啧啧~你这老大当的是真失败啊。”

    赵老白瞬间暴跳如雷摔门而去。

    王远感觉自己太坏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最后能开出什么样的花就不知道了。

    ……

    又安抚了二狗,程光两人一番,王远便坐客车离开了海龙县。

    时间悠悠,转眼到了1987年10月22日。

    松子已经收的差不多了,王远正把忙着把松子装进空间,打算找买家卖掉的时候。

    王家屯儿。

    老妈那院儿炖了一只大鹅,所以叫李艳过去一起吃饭,李艳不言不语的小口的吃饭,老妈问她话她就轻声细语的回一句,不问就自顾自的吃饭。

    老爹坐在炕桌旁边啪嗒啪嗒的抽旱烟,叹息着:“小远儿这性子是真的变了,出去俩月咋也不给家里稍个信儿呢。”

    老妈瞬间想笑:“咋滴你担心他啊?你不是常说儿子就应该在外边儿闯一闯吗?”

    “你懂个屁啊,头发长,见识短,人离乡贱外边儿是那么好混的?”老爹拧着眉头道。

    老妈瞬间挂脸:“你懂就你懂,没人比你更懂了行了吧,你这么懂那晚上你做饭。”

    “你看你这人刚说两句又吵吵,吃枪药了?”

    “吃枪药?我还吃炮仗了呢!”

    瞬间老爸老妈,李艳和小丫头都笑了起来,小丫头偷偷的给大白猫一块鹅肉吃,然后偷偷瞄老妈一眼。

    老妈似乎是没发现,瞬间小丫头得意的笑起来,结果老妈直接扭头看向她:

    “你要是再把肉喂给她,那你就别吃了。”

    “哼!”

    李艳小丫头满脸都是不认同,但还是不敢喂了。

    吃了饭刷了锅,李艳便回自己那院儿,小丫头扛着猫跑着追她,要跟着她去玩儿。

    进入农闲便没什么事儿了,回到自己家,李艳给小丫头取来了松子,蓝莓干,红薯干等等,然后就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可是她的注意力并不在电视上,双眼没有聚焦,良久之后才轻叹一声:“也不知道小远在外边儿过得咋样,太凉了知不知道穿厚点儿。”

    李艳勐然回神,只见小丫头就趴在她右边,瞪着大眼睛看她,两人脸庞的距离不足20厘米。

    “小丫头你嘎哈?吓我一跳。”

    “嘻嘻,嫂子你在想二哥嘛?”

    “你这小丫头鬼精鬼精的。”李艳俏脸泛红,摸摸小丫头的脑袋转移话题:

    “中午留在这院儿吃饭吧,你想吃啥,嫂子给你做。”

    天天一个人她也感觉有点孤单。

    “馄饨!肉馄饨!”小丫头的眼睛在放光,大白猫听到“肉馄饨”几个字,也喵喵叫着凑过来。

    “行就做肉馄饨。”

    突然。

    屋门叮咣的被撞开,一同响起的还有狗子的打闹声和汪汪声,原来三只狼狗又打闹起来了,撞在锅台上把勺子都撞了下来,叮叮当当~

    王远不在家也没人带他们跑山,狗子们每天都精力旺盛的很。

    “你们这三只傻狗哟~看这个闹腾,出去!

    ”李艳直接拿着笤帚把走了出来。

    至于笤帚为啥最剩下了一个把,自然是被狗子们咬烂了。

    ……

    哈市的小旅馆。

    窗外月光明亮,月桂树清晰可见,呜呜呜~冷风呼呼的吹着,楼下似乎有着缥缈的咳嗽声传来。

    王远躺在旅馆的床上,盖着被子想着事情。

    “我现在有80多万的现金,还有1826.42吨的松子儿,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把松子卖出去,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王远给二狗,程光,孙大刚等人一人发了500块钱,打发他们离开哈市回家去了,至于奖金,等他回去再给。

    “明天上午8点的火车,又要去燕京了啊。”不久后困意袭来,王远迷迷湖湖的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早上6点多了,空间中还有炖好的野猪肉,就着香喷喷的野猪肉吃了两个馒头,穿上厚厚的棉衣就下了楼。

    “老板娘,退房!”

    “小同志你不住了?”老板娘对王远的印象非常好,瞬间觉得非常可惜,不过还是给他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