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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菲未免自己成为被指责的对象,引着众人解决问题:“听着,我们这么做都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都是为了避免情人节落单,对不对?那好,这样吧。美嘉,我们全部摊开来讨论。你选子乔,我选关谷。公平公正公开,不就结了吗?”

    美嘉抗议:“为什么?子乔是个穷鬼。连玫瑰花都买不起。”

    关谷在一旁发笑,我顿时感到难堪。

    一菲也不挑食:“那好,我选子乔,你选关谷。”

    美嘉又抗议:“可是关谷老呆在家里不出去。”

    这回轮到子乔发笑了。

    一菲只好建议:“那我们抓阄,抓到谁就是谁!”

    美嘉同意:“成交。”

    我抗议了:“嗨嗨嗨!你们当我们是什么?透明的吗?”

    关谷跟着主流民意走:“我们是白菜吗?可以挑来挑去。”

    “当然不是——你们是萝卜。”一菲对这群挑剔的人感到厌烦。

    我要求:“我们是公民!有人权的。凭什么我们只有被选举权?”

    关谷补充:“我们还也有选举权。男女平等。”

    美嘉勉强同意:“好吧好吧好吧。四个人一起抓阄。”

    关谷提出规则:“我们各自把选择的对象写在纸头上,然后一起公开,到时候谁都不会有意见了。”

    我们四人拿纸写字。

    经过良久的沉默。

    公寓3601,曾老师郑重其事地说:“劳拉,所以,对不起,经过慎重的考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劳拉站起身,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劳拉似乎知道曾老师将要说什么,用食指挡住了他的嘴:“嘘!”

    劳拉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么多年来,我见过无数的男人。你虽然不是其中最高大,最幽默的,也不是最英俊,最强壮的,更不是最有钱,最成功,最成熟,最聪明,最可爱,最温柔,最浪漫,最神秘,最忧郁,最勇敢……”

    曾老师的心情像掉进了冰窟窿,他在心中幻想着这样一副画面:自己暴躁地说:“嗯……能不能跳过这一段!”

    说着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劳拉说话快进。

    曾老师便脑袋空空地等待着结束语。

    “……最性感的。但是,你是唯一一个提出要占有我的男人。”劳拉很认真的总结完。

    曾老师苦着脸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

    劳拉试着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我知道你非常希望想给我一种安全感。你的确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曾老师想解释:“其实我的意思是……”

    劳拉闪电般提出:“我们结婚吧。”

    “什么?”曾老师面临史上最难承受的幸福。

    临时审讯室里,一菲发好司令:“准备好了吗?一二三。”四人的手放在一起,同时打开。

    美嘉说:“我选关谷。”

    关谷说:“我选一菲。”

    一菲说:“我选子乔。”

    我说:“我选美嘉。”

    我们四人盯着纸条,都傻了眼:“……这算什么?!”

    “循环不等式?”关谷试着解释。

    美嘉泄了气:“完了。这事没完没了了。”

    关谷提议:“重新投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