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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浅没当即撇清与顾云澜的关系,已经觉得够对不起死去的义父了,可没心大到肆无忌惮谈论他的私事。

    好在,顾云澜也没多说,小心替慕容浅包扎好脚底的伤口后,又拆了慕容浅随意包扎过的手,给她上药。

    他都处理好后,才松了口气,说道,“好在都是皮肉伤,养几日便好了。”

    慕容浅正看着他额上的薄汗出神,被他拉回现实,这会儿已经开始担心没了“熟人”的情分,会被他直接下逐客令。

    可想来她又觉得好笑,明明他们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她竟会因对方小心翼翼给她上了药,就对他产生依赖,觉得留下来或许更安全。

    尤其她这伤,还拜他母亲所赐。

    而就在她纠结如何才能留下时,顾云澜已经一去一回,给她拿来了换洗的衣物。

    慕容浅眼尖,看到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衣和西装裤中间露出的那点布料,觉得格外扎眼。

    顾云澜察觉到慕容浅复杂的视线,整个人直接从额上红到了脖子根。

    他猛地将衣服塞到慕容浅手上,丢下一句“是没穿过的”,就走开了。

    慕容浅这会是彻底卸下心防,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还莫名觉得可爱。

    她笑着朝他的背影喊道,“你还没告诉我浴室在哪?”

    “你左手边。”逃开的顾云澜说完,却不知为何又转身折了回来。

    顾露晚还在挑眼询问“怎么回来了”。

    顾云澜一句“你脚有伤”就将她再次打横抱起来,抱进洗浴室后,丢下一句“我就在门口,好了叫我”,就带上门出去了。

    动作快的慕容浅连说一句“我自己可以”,都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