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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洒满了卧室,天牛静静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他想女儿果果,也不知道女儿现在做什么呢?记得她央求了几次,要个最大的泰迪,说抱着泰迪睡觉不会害怕。

    可自己一直忙忙碌碌都没腾出时间满足女儿。

    那个贱女人和那个卑鄙的男人应该已经结婚了,他们对果果好不好?从前果果上学都是天牛接送,不知道现在马荣接送得准不准时,女儿胆子很小,要是接晚了她会哭。

    天牛想给女儿打个电话,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也许她现在早已经睡熟了。

    叶修兄妹回乡下了,可能和父母一起过节呢。不知道乡下过中秋节是怎样的,一定很高兴很快乐。他俩和父母分开那么久一定有说不完的话。叶修的长发一定扎起了辫子,像刚进城时候的样子。天牛暗暗下决心,等到叶青打来电话一定要接她们回来。不知道叶修看见自己会不会高兴?或者还在生气,也许会不理睬。可是不论怎样,一定要让叶修回来,天牛已经度日如年。

    圆圆的月亮挂在树梢,山村的夜宁静极了。

    桑婵的父母终于答应了叶青的婚事,未来的岳父看叶青出息了,笑得合不拢嘴。桑婵的母亲也说女儿有眼光有主见,找了个好姑爷。

    节前,叶青在父母的陪同下去下了聘礼,桑婵的父母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让叶青摆了几桌酒席,招待了双方亲属和乡里,亲事就算定下了。过节这天叶青把桑婵姐也接了过来,叶青爹娘是看着桑婵长大的,喜欢得不得了。

    晚上,桑婵姐和叶修住在一起,分开一个多月有说不完的贴心话。

    叶修悄声问桑婵道:“你说我以后该叫你嫂子呢?还是继续叫桑婵姐?”桑婵羞涩地说道:“我不管,你爱叫啥叫啥。”

    室内没开灯,月光洒满小屋,不然一定能看见她羞红了脸。叶修接着问道:“我哥说啥时候娶你过门没有?”

    桑婵把枕头向叶修挪了挪,挨着她说道:“他说等回城以后和三哥商量商量,要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忙,就在这个月底就结婚,反正新房都是现成的。然后等春节放假,回来在村子里补办婚礼。”

    “我哥这是着急娶你啦。”叶修偷笑着说道。桑婵抓住叶修要胳肢她,叶修最怕痒了,急忙告饶。

    桑婵攥着叶修的手说道:“我倒不是着急出嫁,只是每天看着你哥那么忙,吃不好穿不好的没个人照顾,你没见他都瘦多了。”

    叶修嬉笑着问道:“你心疼啦?”桑婵嗯了一声继续说道:“要是俺俩结婚了,也方便照顾他,免得牵肠挂肚的。”

    叶修侧过身子钻进桑婵姐的被窝,握着她胳膊说道:“他们兄弟四个也真是的,三个单身过日子,就三哥一个人有家,还听说闹别扭呢。”

    桑婵噗嗤笑了,抬手支着头,借着月光看着叶修问道:“你是不是想二哥了?”

    叶修鼻子一酸,眼睛湿漉漉地说道:“我想他干啥?”桑婵叹了口气说道:“别嘴硬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二哥也不知道咋想的,做生意那么能干,感情上咋就像根木头似的。”

    叶修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无声地流下来。

    伤心地说道:“桑婵姐,咱乡下的闺女,比不得城里的女人有文化会打扮,二哥就是瞧不上咱。咱又不是嫁不出去,还要和他死缠乱打不成?”

    “我看不见得。”桑婵伸手擦掉叶修脸上的泪水,说道:“傻丫头,哭个啥?你看你哪点比不上城里的女人?比她们还漂亮能干呢。她们漂亮都是靠化妆化出来的,再说,二哥也不是虚荣的人哪,你看他对大哥和叶青多好。也许,二哥有什么苦衷也不一定。”

    “她会有啥苦衷呀?”叶修委屈地继续说道:“他要是有苦衷不会和我说呀?”

    桑婵姐抚摸着叶修的头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看你哥有什么为难苦闷的事儿和我说过?都是闷在心里自己担着。男人啊,也怪可怜的。”

    桑婵见叶修沉默不说话,继续问道:“你还真打算和我表弟定亲哪?”

    叶修的心往下一沉,无奈地说道:“我能有啥打算,咱爹娘愿意,把日子都定下来了,二哥不要我,我还能一辈子不嫁啊?”

    桑婵躺下身子仰望着屋顶说道:“按理说我表弟也不差,我巴不得他能娶了你。可是俺从小带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二哥,你可要想好,感情这东西不能勉强。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坑了你自己也害了我表弟。从亲情上说,我也是你们叶家的人了,可不想看着你这辈子委委屈屈地过日子。我和你哥从城里回来那天,二哥特意嘱咐你哥说,让我们回城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要亲自开车接咱们。还说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看得出来二哥这次是真着急了,怕你真的在乡下成亲。这话儿我可给你传到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拿主意。”

    “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吧?”叶修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盯着桑婵问道。

    桑婵姐一把拉住叶修,给她披上被子说道:“疯丫头,看把你高兴的?你也不怕着了凉?”

    池语菲和江洲终于结婚,新房里贴着大红的喜字。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美丽的花坛,江洲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身。池语菲甜蜜地靠在他宽阔的胸前,他的怀抱很结实很温暖,手臂粗壮而有力。

    池语菲被他抱住感觉身体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和快乐。“江洲,你爱我吗?”她抬起笑脸问江洲,期待地看着江洲的眼睛。江洲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坚定地点头。池语菲幸福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最爱。

    池语菲转身紧紧地靠在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去烽火台上玩吧!我真的好喜欢那里!”池语菲抬起头来问江洲。江洲有些不高兴,戳了她额头一下说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去那里干嘛?”

    “不,我要去!我要去那里看你画画!”她黏在江洲的怀里撒娇。

    俩人并肩登上烽火台,江洲支起他的画板,画得很入神。

    “你们很惬意啊!”池语菲回过头,富游站在身后恶狠狠地说道,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江洲推开富游把池语菲搂在怀里,敌视着富游正气凛然地说道:“我不许你碰她!”富游怨毒地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不会如愿以偿!”猛冲过来把江洲推下了悬崖。

    池语菲悲怆欲绝,几欲疯狂。对着富游又抓又打但奈何不了他,富游狞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她,猛地一把将她也推下了山崖。身子由空中坠落,心在坠落中绝望。

    惊魂乍醒,午夜梦回;依稀梦里是非,却见月光如水。

    池语菲拥着毛巾被坐起,已经汗满身泪满腮,恨好梦易醒,怨噩梦难挥。古人说今生的情侣,必是前世的冤家。江洲,前世究竟欠了你什么?如果天有怜悯,也该让缘分或早或晚,可偏偏不早不晚让自己倍受煎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遗憾也好过这相对不相近,相逢不相怜凄苦。

    池语菲恨自己那些灰色的过去,她狠狠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深入皮肉。短暂的肌肤之痛减轻了心里的痛,她恼怒自己怎么变得如此脆弱?曾经视男人如玩偶,怎么就对江洲轻贱不起来呢?没遇到真爱总希望遇到,可遇到才知道这是一把伤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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