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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那遏必隆进来,说四爷进来了,是否要召见。

    彼时,皇上已经行将就木,无法言语。

    而此刻,皇上却不懂,如今十四不在京城,就算是他们支持十四,也来不及了。

    突然间皇上瞳孔硕大,好像是抓住了什么。

    十四不在,待他死后,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内乱,届时江山是否分裂,是否稳固,都在这关键性一刻。

    他开始慌乱了。

    大清的基业,就这么的断送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被深深折磨的皇上脸上,清扫两行清泪。

    如此深恶的折磨,也仅仅是持续到宣读圣旨那一刻,他以为这一切都已经成定数了,可没想到?

    他看向侍候在旁的木子龋,低眉沉思之中,无任何的表情。

    轻轻的,他看到木子龋的轻轻的挥挥手,手语表示是:“不过是给您开个玩笑罢了,大清的江山,只有四爷能坐稳固。”

    皇上心怒,可那与大清的江山社稷比较,太过平庸,所以选择了心安,闭上眼,永久的离去。

    满室的痛哭流涕。

    木子龋突然间感觉到压抑,她轻轻的退出去,迎风袭来,吹散了眼框中的泪花。

    新皇登基,她被遣回家中,只因为她娘亲站对了队伍,支持了四爷,功不可没。

    木子龋回到府上,她娘亲也回来了。

    她不想说话,这对娘亲说:“我困了,先去睡觉,有什么话,等等再说吧。”

    木子龋如此脾性,穆婉看着心疼。

    她更后悔将女儿送进宫里面,当时朝堂已经不稳,诸子争权夺利已经很严重,若是自已真的坚持,他也必定没有空闲来收拾她。

    可此刻,什么都晚了。

    晚上穆婉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木子龋爱吃的,而醒来的木子龋,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却默默的落泪。

    穆婉见状,忙伸手将其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本来可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可最后还是不忍心。”

    这些结果,乃是历史,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史书上说皇上属意十四,因为红颜情深,更因为十四野性,最得陛下心,可一向英明神武皇帝陛下,如何会把江山传给只会打仗的十四呢?

    四爷才是天下正统,龙着之身啊。

    “于公,他兢兢业业,为天下苍生,从未怠慢。于私,他对每个孩子都存有私心,都想公平对待,大阿哥,太子,皇上为他们铺好了路,是他们自已不争气,触犯了大清律法。可最后也只是将他们圈禁起来,并未要了他们的命,可她为何要对娘亲您如此赶尽杀绝......”

    穆婉心下黯然,也许是因为那件事吧。

    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鬼神之说,帝王忌讳,本也无可厚非。

    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呢喃道:“不是你的错,是额娘错了。”

    这话,木子龋自然不能听到。

    最后的最后,穆婉决定将她送走,让她出去散散心。可木子龋拒绝了,她说他要去送皇上最后一程。

    穆婉则点头同意了。

    皇上大丧,众位皇子齐居一堂,送皇上最后一程,不知谁漏了风声,说皇上本来是要立十四爷为储君,这一时间,真假难辩,朝唐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事情的发展,就像是野史里面一样,传说雍正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来获取,而十四爷才是正统。

    这天,穆婉正陪伴木子龋练字,府外则有人求见,来人真是十爷。

    他这次是带着兵马。一幅誓不罢休的样子。

    听到这个消息,穆婉则挥挥手,示意他们自已处理。

    可是木子龋想要自已处理自已惹出来的祸端。

    穆婉劝说道:“如今已然如此,顺应大局,别做傻事。”木子龋点点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