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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的路上,穆婉能感觉到七爷脸色不好。

    穆婉以为他是被人说惧内,所以心情才不好的。

    穆婉则安慰说:“贝勒爷不用在意,清者自清,假以时日,必定能为爷洗脱污名的。”

    七爷倒是无所谓,那双炯亮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神秘莫测,而那双眼视觉一直在她身上流转。

    “爷,你在想什么?”

    七爷片刻,则解释说:“思纯的事情,你不用在意,我与她无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

    穆婉嘻嘻道:“不会--不---奴婢是说奴婢相信贝勒爷。”

    七爷倾身往前,如此面对着穆婉,则问:

    “你真的相信?”

    穆婉轻轻往后靠去,直到退无可退,才使劲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希望你相信我?”

    “啊.....”

    穆婉想了想,则又解释说:

    “传说贝勒爷与她有一段情事,可那都是青春少年的事情,奴婢又怎么会计较?”又怎么计较的过来,“贝勒爷,太医说孕妇要放宽心,将来的孩子才不会小气。”

    见贝勒爷没吭声,则又解释说:

    “可是那件事,贝勒爷还让奴婢怎么不相信?您与她有---奸情,可是这是皇族耻辱,贝勒爷不会做出有辱皇室脸面的事情来。而且贝勒爷您有那个自知力,至于喝酒了之后---”

    穆婉还真没见七爷喝醉过,倒是有些希冀,问道:

    “爷,您喝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只是贝勒爷却没回答,久久的才听到七爷转移话题道:

    “你变了?”

    穆婉听到七爷的感叹,则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已,则问道:“胖了?”问完她就有些气馁,摸了摸自已的肚子说,

    “一定是穿的太多了,待天气惹点就会好多了。”

    穆婉觉得自已该定一下计划了---少量多餐。

    七爷不知穆婉就这个空档就已经给自已定了养生计划。

    七爷再次逼近,惹得穆婉惊呼,还好被七爷给拉住,不然他都要掉到车板子上了。

    有些明知故问的问:

    “爷,你干嘛突然离的这么近?”

    “想仔细看看你。”

    “爷,看奴婢作甚?”又觉得问的不对,穆婉又说,“奴婢脸上是否有什么东西?”

    “看你在意爷几分?”

    穆婉终于意识到七爷又犯傻了,嬉笑之下,想要蒙混过关,可是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将其看穿,穆婉无奈则说道:“爷,笛音侍候的可还好?”

    “笛音?”

    穆婉见七爷迷茫,心下有些不解,则换着法子提醒说:

    “那个得爷欢心,陪着爷守岁的女人。”

    七爷听到这话,心情又是那么的“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在不在意没什么区别,还是贝勒爷需要奴婢将府上给搅拌的乌烟瘴气惹了爷烦忧?”

    “你会吗?”

    穆婉反将一军,说:“你想吗?”

    七爷心下叹息一声,问道:“你又在恼爷?”

    穆婉摇摇头,问道:“我为何要恼爷呢?”

    这样子对话,让七爷有些无奈,又感觉到很累。

    坐直身子,则规矩的回答说:

    “府上被你整理的井井有条,又何来烦忧?”

    “谢谢爷夸赞奴婢,这乃是奴婢的职责。”穆婉一点都不客气的当下这份夸奖。

    之后则是静静的沉默。

    穆婉感觉到他们两人有问题,可却是因为不在乎更或者是不想知晓答案,所以他不问,而她没心思管这事。

    而他宠幸笛音,则是因为那女人的出现,让他乱了心,才会做出如此不按常理的事情来。

    今日那句‘不敢’,像是故意,而之后他又变得漠不关心,她自然不会想的太偏。

    想起被他丢弃在后院中的笛音,穆婉则说道:“贝勒爷,那笛音已经是爷的女人,就算是爷一时冲动,也不该如此流氓,凭白伤了人家的心。”

    “恩。”

    “咱们府上还应该多多添些子嗣,将来也好与弘曙作伴。”至少也要给人家清白姑娘一个交代。

    穆婉没看到七爷那已经越来越暗沉的光芒,她又说:

    “孩子多了,等将来老了,看儿孙们承欢膝下,也不至于---太孤单。”穆婉交代着什么,却又觉得自已操心了,七爷乃是皇亲国戚,将来又如何会孤单呢。

    七爷叹了一口气,犹犹豫豫的问道:“你---锦言---你是否能看出她的未来?”

    “爷是否在意我刚才说的话?”见七爷沉默,穆婉则解释说,“爷,锦言的未来非我们所做主。”

    “你想要锦言嫁到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