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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婉看向那拓跋越,见他嘴角含笑,像是在等候自已开口,她也不装神弄鬼,则说道:“莫不是楼主您在等我?”

    像是心是被猜到,那拓跋越有些脑然。

    骂道:“你好不知羞?”

    “哈哈哈......”穆婉不恼反笑,心情愉悦,拿起衣服,起身,问道,“我去隔壁换衣服,你们好好聚聚?”

    拓跋越见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心中难得的郁闷。

    私奔?

    倒不失为一件快事。

    她没等他们回应,则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因为那里没有烛光,应该是没人住了。

    再说了换件衣服而已,她都穿着睡衣出来了,还在意走光吗。

    大厅内的晨儿则如临大敌一般,说:

    “楼主,你干嘛要带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回来??”

    “你没听她说吗?我带她私奔。”

    “楼主,您明知道她是谁?明明知晓她是有夫之妇,你想为了他与朝廷作对吗?”

    “本楼主做事,还不需要你来指点?”

    “我是为楼主着想,我们第七楼本来就是朝廷打击的对象,如今却因为一个这样子的女子,与朝廷为敌,这得不偿失。”

    “若我不说,谁人知晓她在我手中。”

    穆婉出来,就听到这话。

    “怎么了,现在知晓怕了?”穆婉若无其事的调笑说,走上前去,故弄玄虚的说,“不过.......”

    那晨儿慌张的问:“不过什么?”

    “若是楼主带我出去玩几天,或许我可以帮你接触这次危机?”

    “危机?我们十九楼从未有危机?”

    穆婉笑了,则说道:“今日我的园子里起火,其中缘由必定瞒不过我们家贝勒爷,查找出缘由也用不了几日,你可愿意与我打个赌?”

    这样子不用他带,她也也算是玩几日了。

    “赌什么?”他上钩了。

    “赌他几日可以寻到我?”

    那拓跋越看她如此有趣,居然要跟自已的夫婿玩捉迷藏,实在是?

    “那娶了你的人,还真是可悲,居然如此被你玩弄。”莫名的心情大好。

    “你到底是赌还是不赌?”

    “赌自然是要赌,可这赌若是没了赌注,那多无趣?”

    “赌注吗?自然有。”

    穆婉笑着说,“你我身在这城中,你现在就去向她告密,告诉他,你知晓我的下落,然后引他来抓我。若是七日之内她能抓到我,那么我输了,若是这七日之外,那么就是我输了,如何?”

    “赌注呢?”

    “赌注啊?你不是立了功,还可以借机攀上皇室,表示友好,在说了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是很有意思,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穆婉挑眉则说道:“生活这般无趣,给你增加点趣闻不是很好。尤其是看一位贝勒爷急跺脚?”

    那拓跋越心中一直有个疑点,或者是期盼,可问出的话,却轻松得很,他问:

    “你如何保证,那位七皇子会大费周章的寻你?据我所知,那园子里的住的人都是弃妇。”

    “我这般天生丽质难自弃,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拓跋越同意了,天生讲利益的他,居然愿意再无利益的情况,如此闲扯的聊天。

    他身边的她可是惊讶不已。

    可是她是楼主的人,要时刻提醒楼主。

    “楼主,这女人莫名其妙,小心有炸。”

    穆婉听到,则夸赞说:“你的----很尽职。”

    穆婉想了想则问道:“上次你受伤是因为什么事情?”

    “......”

    “太平盛世,引起这么大的事情,是作奸犯科还是杀人放火?”

    “如果我干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你会害怕吗?”

    穆婉摇了摇头,则说道:“你有没有对我杀人放火,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拓跋越越来越觉得面前的女人对自已的癖性了,吩咐身边的女人,也就是晨儿,却准备准备。

    “你先休息一会,战局明日开始。”

    那晨儿不情不愿的将穆婉带入隔壁去,之后她就走了。

    那晨儿回到了隔壁,则问道:“主子要做什么?”

    “赌注罢了。”

    “主子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刚才我故意揭露您的身份,就是想看看她是否知晓?可是她知道您的身份,既然如此,您就不怕她去告密,让朝廷抓住您?”

    “晨儿,她知晓我,而且还如实的说出,若说她真心要对我有阴谋,不会不防备着的。”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他先迷惑我们,等待时机下手。我去查询过,这个七福晋不简单,她不仅迷惑了七贝勒爷将府中所有女人全部发配到园子,还惹得众位兄弟为她情迷。”

    拓跋越的脑子也不是摆设,则为其辩解说:“这说不通,他并不知道我今日会去救她。”

    “楼主,当日她救了你,就是他的阴谋,试问哪家女人,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热情以待,还同床共枕?”

    “你跟踪我?”

    “属下只是担心楼主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