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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面传来一女子的声音:“王爷,药浴备好了。”

    “嗯。”欧阳㫥瞥了眼陈凌,摆了摆手,便被管家往外推去。

    陈凌亦被带到屏风处,好一会儿才出来,好奇道:“那女人是谁?”

    落辞摇摇头道:“不知。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回去罢。”

    陈凌点点头,一出门,便见管家在外等候:“小姐,王爷吩咐了老奴送您回去……若您出了事,王上追究下来,王爷担责不起。”

    听此言,陈凌便点了点头,跟着管家来到后门,坐上马车出了城门。

    刚回到泰宇观,听得落萍紧张道:“圣女你可回来了!刚才观首来通知,说钦差大人来了!”

    “钦差大人?”陈凌一愣,后兴奋道,“在哪?我要去见他!”

    落萍道:“在观首的书房内……先洗漱一番再去罢!”

    陈凌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便往书房走了去,开门一见,竟是陈逐原:“你怎么在这?”

    陈逐原眉头一皱,从身后奴仆处拿过黄色绸缎卷:“父王命我接你回阁,并将这圣旨给你。见圣旨如父王,还不跪下?”

    “哦。”原来他就是钦差。

    她老实跪下,听他念了一堆,接过圣旨才起身,嘴角眉眼里溢出笑意,“王上果然深明大义。”还真给了她在王城内活动的权限,欧阳㫥还真是厉害。

    见她第一次笑得这般真实,陈逐原心中泛起涟漪,却冷哼道:“这下可满意了?”

    陈凌的好心情被这一声冷哼弄没了一半:“我当然满意,只是让你们不太满意了而已。”

    陈逐原声音一凛:“本太子有何不满意的?”

    “你满意,为何冷嘲我?”她也冷哼一声,斜了眼他,“还是说,于欣见我遂愿很不乐意,所以惹得太子你也不开心了?”

    陈逐原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你为何总要这般说她?方才本太子出来还听欣儿祝福,你却诋毁她!”

    “我就是讨厌她,如何?”她不仅看于欣不爽,对这太子也没好感。真不知道他为何要多次出现在眼前,“你要为想你的欣儿打抱不平么?”

    “你!……”陈逐原被气得脸都憋绿了。

    若连见此,起身打圆场道:“圣女,太子不是那般意思。太子,您也坐下喝杯茶。你们二人日后还要成亲,相伴一生,可别为了此等小事伤了和气。”

    陈凌想要反驳,却不敢说出口,怕热祸上身。

    陈逐原听此言,幡然醒悟,确实无须为了这点小事惹她不快,便又开了口:“伶伶,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她微微一愣,道:“还有些伤口未恢复,需在此多待几日。”

    “好。”说罢,陈逐原对若连作了一揖,“观首也为本太子收拾一间屋子罢,就住她隔壁。”

    陈凌惊呆了,这太子脑袋浆糊了:“这里是女观,不宜男子入住!”

    泰宇观有明显的男女之分,女修同住东边,男修同住西边,故而有男观女观之别,便是观书阁,课堂皆有分别。

    他一个大男人要住女观,岂不是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