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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飞鸿出门后也不想去开车,因为她就住在后面一些的独栋别墅区,这边是联排区。现在正好想散步。

    间或电话响,拿出来看看是“男朋友”来电。

    倪飞鸿便接起来道:“展大公子,这么晚打给我你想干什么?虽然我们订婚了,但领证前我是不可能被你啪啪啪的。”

    “你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我没这么说吧,你不用经常重复。”展公子在那边头疼的道。

    “好吧那你要说什么?”倪飞鸿道。

    “真有个麻烦事。”电话里的男声道,“听说你今天当众羞辱冯晨辰,叶公民插手了,专门给我打过电话。”

    倪飞鸿眉毛一扬道:“那又怎么样,你别整天干涉我这边的具体业务,瞎指挥。那个冯晨辰真有该走的理由,并不是我心血来潮发神经,有些人呢,她遇事就会在别人身上找问题。她出局不是因为我严厉,是她不合时宜。”

    电话里的男声头疼的语态道:“我懂我懂,你不要老对我吐槽这些,弄的我是个白痴一样。而是我也有我行政上的压力,老给你背黑锅,我这个CEO也有扛不住的时候。这次不仅仅是叶公民找我说话,还有些更复杂的人搅进来了。鸿鸿听我一句,平时任性我不说你,但这次应该是来真的。不要较真,冯晨辰或许有不妥,但总归是一线,也威胁不到你的核心利益,别弄的你容不得人的样子,发个道歉信,重新把她叫回来,这样大家面子都过得去。其实你叫了,她也未必回来,她就是想要个说法而已。”

    倪飞鸿不禁满脸黑线,脑海中有三头类似草泥马动物小跑着路过。

    甩甩头,倪飞鸿又道:“不存在,我是不会有错的。所以只能她是错了,既然是她错了,我道什么歉?有些规矩不能开,否则我话放在这里,《最靓》三年内就跌落神坛。”

    “你就会拉仇恨,就会反对我。”展公子非常不高兴。

    “不也吧差点被砍的最靓拉上神坛了,我去年买了个表。”倪飞鸿就此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豪宅里,展公子道:“喂喂,鸿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的表不是前年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为毛说去年,你是不是瞒着我收别人礼物把对象都弄混了?你好好的说清楚……”

    却是说了一通才发现电话早挂断了,于是他一阵恼火,把电话砸在地上踩了两下,只可惜他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把手机踩烂了。

    展公子卧室里靠窗的地方,椅子上坐着一个气质和姿色非常好的女人,抬着一杯红酒,竟是是冯晨辰!

    “展公子,看起来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她了,那你说话越来越没人听?”冯晨辰喝了一口酒笑着道。

    展云飞当然没吃错药分不清老婆和情人的界限,更不会随意被她挑拨,不过鉴于才吃了两颗玮哥下去,若这时候得罪了她,她放鸽子跑了那不是哭瞎了?

    于是展云飞笑道:“她是有点跳,总觉得她是天下,第一永远顺利,其实没我展云飞帮他扛住,她得罪那么多人早出局滚蛋了。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所谓女人无才便是德有啊。有时候性子就是惯出来的,她总以为《最靓》有多重要,却不懂行政。其实就算最靓被砍了,也仅仅是公司的某一项目失败而已,对我展云飞的影响微乎其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晨辰楞了楞道:“说过头了吧,最靓如果失败,公司整体损失也不低。”

    展云飞没继续说下去了,寻思你就是个“使用工具”,你和她一样对力量一无所知。要不是《最靓》现在的体量能提供比较可观的洗钱量,她倪飞鸿的形象也无比正面,可以为公司保驾护航,就凭她那地方镶着金边不让碰,早让她滚远些了。

    当然这只是过激的想法,展云飞不糊涂,倪飞鸿除了有点神经兮兮外,的确是这个欲望大都市里的一股清流,这种女人值得等。

    “展公子,你今天似乎尤其喜欢沉思,心神不宁的样子?”

    冯晨辰交换了一次二郎腿,更优雅迷人的样子喝了一口酒。

    展云飞似有所指的道:“你对力量一无所知。我想告诉你,你这次闹过头了。出来做事分寸很重要,你这么会搞事,最终会让掌握力量的人烦你的,那就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