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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倒在地上吃痛一声,久久没爬起来。

    哪怕身上没了重量,鹿万万还在挣扎着。

    容律迟望着像受惊的猫一般缩成一团的女人,眼眸一暗。

    脱下衣服罩在她身上,鹿万万压根不知道他来了,胡乱挣扎时还抓了一下他的脸。

    容律迟顾着抓她的手,怎料被他挠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

    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划破身处的黑暗,鹿万万死死闭着的眼睛睁开。

    入眼,是容律迟棱角分明的脸。

    鹿万万睫羽颤了颤,不知道是刚才受到太大的创伤,此时整个人有些恍惚。

    容律迟将身上的西装给她披好,扶她站起来:“没事了,别怕。”

    刚才他出来会场外接了一个重要电话。恰巧听到了她继妹跟这个男人在密谋,说要毁了她清白。

    容律迟想都没想跟了过来,幸好,来的及时。

    鹿万万听觉渐渐恢复过来,应激反应很明显。

    苍白的小脸满是呆滞,眼神也涣散无神。

    “容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

    裴祁小叔跪在一边求饶。

    容律迟斜睨了他一眼,面上并无多少表情,那双黑眸里此时深邃得可怕,浑身冷怒的气场,让人看了骨血都在震颤。

    休息室的门没有完全紧闭。

    一丝缝隙中,鹿万万看到了外面匆匆赶来的一群人。

    鹿万万眼眸陡然瞪大。

    裴祁小叔似乎很惧怕容律迟,想要夺门而逃。

    门只要一开,就能看到她这副样子了!她全完了!

    容律迟转身,长腿一踢,那皮鞋对着的是他的喉咙处。

    裴祁小叔上半身被揣的往一边扭倒,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鹿万万吓的身子一抖!

    “站好,我出去应付。”

    容律迟松开扶着鹿万万双肩的手,在媒体一拥而入的前一秒,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同时将身后的门关上。

    媒体听到休息室有劲爆内幕,所有人都扛着设备往这边冲。

    就在准备开门一哄而入时,容律迟开门站在了门外。

    媒体记者们急刹车,个个翘首以盼试图从被拉上的门里面,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容少,你怎么在这里?”

    为首的记者问。

    “我的事需要跟你汇报?嗯?”容律迟穿着白色衬衫,领带系的工工整整。

    周身仿佛自带的从容冷淡的气场,可隐匿在从容下是不怒而威的威严。

    媒体记者似乎还想对容律迟采访,但他的助理带着保镖将所有人拦回了酒会。

    首席特助木森留了下来。

    “容少,你怎么在这里?”木森看了一眼容律迟,眼神落在了他的衬衫上。

    不免有几分疑惑。

    “进来。”

    容律迟推门进入休息室内。

    木森进来看到里面一地血腥,还有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

    是刚才摔在红毯上的那位。

    “容少,发生什么事了?”

    “酒会结束之后,清场,这个人处理掉。”容律迟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惊弓之鸟的鹿万万:“拿点冰块和药酒。”

    “好!”木森立马颔首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同时叫了两名保镖过来守在门边。

    “他……死了吗?”

    好半响,鹿万万沙哑的问着。

    她那双惊恐的眼眸紧紧盯着倒在地上的裴祁小叔。

    “死不了,哑巴的可能性很大。”

    “那你会不会有事?”她不担心那个人,而是担心他。

    毕竟是因为她,他才伤的人。

    “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又拽又冷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