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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端不同以往。

    闺蜜柳如眉告诫过路声声,起初路声声疑惑,但在包厢里,那长达一个小时的深入交流,让路声声很快就领悟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孩子的事?」

    「是我的。」贺云端咧嘴一笑,手掌落在她的后背心,「路声声,我一开始是怀疑那孩子是傅曾谙的,可稍微试探下,我就明白,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路声声惊吓道:「试探?」

    「他故意道出你怀孕的事儿,就是为了引我发急,可想想看,我一在记者会上,表示你我关系匪浅,他立马行动,打压你的公司,为什么?」贺云端笑得邪魅,睿智的分析出其中的深意,「难道他就不担心这么做,会伤到孕妇的心,要了孩子的命。傅曾谙怎么舍得自己的孩子……送命呢?」

    路声声手臂一僵。

    她靠过去,主动的献殷勤,「云端,现在我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斗下去了,你知道,和t先生同流合污的人,还有很多,万一他们知道……」

    这些话,惶惶不安的抖出来,贺云端嘴角的笑容转瞬就消失无踪。

    他搂着路声声,面无表情:「不可能!」

    「云端,算我求你了。」

    「路声声,鸾鸾差点儿被他害死,你却替她求情?」贺云端冷声问,「离婚了,你的心里都还有他的位置是么?」

    他拽开白衬衫,手指指着他心口上那触目惊心的陈疤。

    那些被玻璃渣割破的烂肉,一寸一寸的,距离心脏如此的近。

    「这样的男人,你,都还是站在他那边——」

    「他是孩子的救命恩人,他曾经多次救我,云端,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贺云端愤愤站起,瞪着路声声的脸,「路声声,让我放弃,绝不可能!」

    他气恼地走了。

    路声声手指捏着鼻翼,心累。

    有人推开门进来。

    柳如眉站在那儿:「我算着,你们再怎么,也能温存到明天早上,怎么又吵起来了?」

    路声声抬头,凝视闺蜜:「他跟傅曾谙一样,心里头憋了火,彼此都认为我路声声见异思迁。」

    她说完,又不自觉的吼了一声,「该死的,我怎么反而被他们拿捏了,凭什么。」

    越来越没有自我的感觉!

    柳如眉听后,无奈:「以前我以为被两个男人爱上,是幸福。」

    路声声跟着说:「你得庆幸老安不是一个占有欲太强的男人。」

    柳如眉坐到身边:「贺少会怎么做?」

    「继续跟傅曾谙斗。」路声声握着一大杯铁观音,猛的灌进肚子里,「我明天一早去见见洪队长,见见那位凶手。」

    「我也去。」柳如眉翘着二郎腿,手里拨了烟,「害了我鸾鸾和女佣的杀手,我也要去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我不认为是傅曾谙。」路声声握着拳头,沉思道,「也许你觉得我太果断了,但我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柳如眉未曾反驳,仅仅说:「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

    翌日。

    春风拂柳,万物复苏。

    清早从酒店起来,柳如眉已经在公寓楼下等待。

    「你真早。」

    「是你太晚。」柳如眉笑着,拉开车窗,本打算见见洪队长,却见洪队长忙得不可开交。

    看到路声声,他困惑:「路小姐?」

    「发生什么事了?」路声声看洪队长忙得不可开交,忍不住问。

    「你还不知道么?」洪队长解释,「在西九巷

    子的茶楼附近,发生了一场爆炸事故,一辆宾利当场炸毁,好像还有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