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凌晨的时候,傅曾谙遭遇了袭击,一身是伤的回到家里。

    墨郁搀扶着傅曾谙坐好,匆忙的上楼:「老板,我去拿医疗箱。」

    路声声被关在卧室里,看到女佣送了饭菜,就着急的下了楼。

    「等等,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她,卧室的门再度被拉上。

    依旧上了锁。

    路声声松松手腕,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推开那扇窗户,风灌进来,如瀑长发也吹乱了。

    没多久,院外来了两辆车,车灯射在地面上,白雪被衬的发亮。

    从身上的白大褂辨别出,那些人,是医生。

    傅曾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客厅治伤的时候,医生要打麻醉剂。

    他却一把抓住墨郁,疼得脸色发白,还在担心路声声的安全:「她人呢?」

    「路小姐在卧室里好好待着,老板,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听到路声声安然无恙,傅曾谙放宽了心。

    就这么安心的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傅宅外面的保镖多了起来。

    路声声看到窗外的场景,忧心忡忡。

    正思虑着,卧室的门被打开。

    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落拓在地面。

    傅曾谙关上门,三步并两步的走上来,捧着路声声的脸,就深深的吻下去。

    他扣着她的腰,攻城掠地似的,比之以往要大胆,要热忱。

    那猛烈的爱意,像这个吻,铺天盖地,连路声声都被他蛊惑得深陷其中。

    路声声抬起手,想要将人推开的时候,嗅到了傅曾谙身上的药水味。

    她不敢动,怕碰到傅曾谙的伤口。

    怕伤到了傅曾谙敏感脆弱的心。

    傅曾谙大概没想到路声声不仅没反抗,还迎合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他松开手,退了两步。

    满目怀疑地看着路声声,低声问:「为什么?」

    路声声不答,就站在窗户边。

    半明半灭的光里,脊背挺得笔直,只是眸光伤感。

    傅曾谙哈哈大笑起来,两手重重地搭在路声声的两肩,他笑着道:「ell,不用做出这副表情,谁又能知道,最后死的不会是我呢,也许……他会好好活着,然后亲自来接你回去。」

    「好。」路声声故意笑他,「反正t先生背后的人都想我们死,你和贺云端要是死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不用担心我黄泉孤单,你们俩毕竟先给我探路。」

    「你故意的!」

    「是故意的。」路声声走到傅曾谙的跟前,温声细语的说,「我希望你们在互相残杀的时候,想想结果,好好思索一下,这是不是有问题。」她觑着傅曾谙的脸,还是主动问了,「伤得严重么?」

    傅曾谙没想到她会问自己,有些彷徨。

    「我就算心里没有你,也一样不想看着你去死!」

    「别装模作样了,路声声,你对我,肯定恨之入骨吧,毕竟是我毁掉了你和贺云端的婚姻,毕竟是我算计了你这么多年!」傅曾谙咆哮道,「说不定你在心里,已经无数次希望贺云端能杀了我,对吧?」

    路声声失落,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现在的你,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扯上贺云端,既然这样,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心里已经有了偏见,别的什么意义都没有。

    「今晚过后,我不会来见你了!」

    傅曾谙走出卧室,锁上了门。

    走到拐角处,他

    几乎想好了自己所有的结局。

    「老板,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傅曾谙看着院外,想起路声声的话,又联想到自己被袭击的事,深以为他的弟兄里面有内鬼。

    说不定是跟t先生有关的人。

    「好了,走吧。」

    墨郁看着卧室方向:「我们走了,还把路小姐锁着么?」

    「如果贺云端受伤,她肯定会哭。」傅曾谙自言自语着,「你帮我把她秘密转移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了。」

    波罗海附近有一个两层的仓库。

    仓库被建筑在山中,去那仓库,只有一条道。

    谁去,都得走同样的路。

    这是傅曾谙的底牌,在当天告知自己的位置,一来是预防贺云端后手,二来是担心背后的人计划失败,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