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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先按这个方法修吧,有其它问题,我们再想办法解决,不能光想着尽早完成任务而忽略了城墙的坚韧程度,告诉将士们,遇到困难不用怕,安全最重要,燕兴峰到入照峰这一段最陡峭,眼下虽是冬天,但山上的毒虫毒蛇还是有的,一定要注意安全”“这我知道,我会提醒兄弟们的”“啊~~二哥,灵姐,你们要是商讨好了,明天就照着做吧,我快困死了,哈欠止不住的打,我想回去睡觉了”花小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从椅子上伸着懒腰站了起来。

    “小芙,不是二哥说你,你说你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小肉是蹭蹭地长,武功脑子是一点没长,就你这样还想当大将军?”“二哥!你这么说我就很不高兴了!我胖,不是因为我能吃,是我天生就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我又不是胖的走不动路了,拿起剑来也是用的游刃有余,看我灵活的小身手,还能踢蹴鞠呢,你看,你看!”花小芙走到花耀硕面前模仿着蹴鞠的经典动作。

    “二哥,我给你表演个转乾坤,再给你来个燕归巢!还有旱地拾鱼!”“行了行了小芙,别表演了,桌子要给你压断了!快下来!”花诺灵和花耀硕一人一边把站在桌子上的花小芙给硬拉了下来,因为她再不下来,议事堂的桌子就要被她震成几半了。

    “二哥,灵姐,我刚踢的怎么样,有没有一点专业踢手的意思?”花小芙擦着头上的汗喘着粗气问道。“有,有,踢的比那些专业的还专业!”“小芙啊,以后没事,不要再爬到桌子上去了,就是爬,也别爬咱自家桌子上,万一压坏了还得重新打一张,这桌子可是爹的宝贝,见证了咱们凌花寨的建寨史呢,在寨子里的年头比你我都长,要是坏了磕了少了,爹会很心疼的!”花诺灵边检查着桌子边对义妹说道。

    “你灵姐说得对,小芙,矜持点,控制点,你要时刻保持冷静!”“二哥,你要不说我胖,我能脑子一热爬桌子上去吗,要怪都怪你才对!”“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大晚上我招谁惹谁了,小姑奶奶,您赶紧回屋歇着去吧,千万别累坏了身子”“哼,二哥,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妹妹,在你心里,这桌子比我分量重多了,你这么紧张这桌子,那就别回房了,抱着被子在这桌子上睡吧,还能空出一个房间给我住,哼!”花小芙给了花耀硕一记白眼,气鼓鼓地走了。

    “哎,这丫头,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我是你二哥,你二哥!进军营才几天,就不把兄长放在眼里了,你再在大营待几天,是不是连义父都不放在眼里了!”“二哥,你别喊了,小芙早走远了。小芙这丫头最不喜欢别人说她胖,心里对这词敏感着呢,我劝你以后在她面前说话悠着点,你忘了小芙是谁的徒弟了吗,莫大叔的关门弟子,当心她一生气在你饭菜里加点半笑癫!”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丫头可是记仇的很,你说她明儿个不会真在我饭菜里下药吧”花耀硕盯着花诺灵满脸惊恐之色。“应该不会吧,小芙气归气,可还是满识大体的,现在满寨子的人都在为修城墙而忙碌,你作为寨子里的第一统帅,又是她的义兄,我相信小芙是不会对你下手的,至少,这两三个月不会”。

    “这两三个月不会,那后面呢?”“往后的日子,我还真不敢打包票,二哥,我只能送你四个字:自求多福吧!”花诺灵拍了拍花耀硕的肩膀,叹着气走了出去,留下花耀硕一人站在原地懊恼不已,后悔刚刚不该逞一时之强,得罪谁不行,偏得罪全凌花寨最记仇的花小芙,这可如何是好。

    戌时四刻,辽国上京,斯善查布林场,诺大的林场灯火通明,经过白天一整天激烈地角逐,原本三十六人的代表也只剩下了四个,剩下的四人会在明天进行最后的厮杀,胜者将会得到武提勇士称号并获得皇上的接见。此时的林场内,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举杯交错,把酒言欢,穿着各式各样艳服的女子穿梭在人群之间,奋力地扭着自己纤细的腰肢,丝毫不避讳男人们投来的热切目光,有的甚至坐在男人的腿上嬉戏打闹着。

    “大哥,你怎么走了,回来接着喝啊!”“不喝了,喝不过你们,明儿个我还有事呢,今儿就到这吧,咱们改天再接着喝!”“大哥果真是年纪大了,酒量都大不如前了,想当年就这样的酒,咱们一行人能喝个十来坛!”“你以为大哥跟我们似的,人家是北院大王,公事繁多,整日为国为民,多操劳,哪能老跟我们几个混在一块呢,蒙哥,你说堂叔这话说的对不对!”耶律浣无奈地瞥眼放在自己肩膀上油乎乎的大手,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大哥一年当中也就这时候能稍微清闲一些,往常我们想见他都见不着,他今天能有空陪我们坐下来喝几杯就不错了。蒙哥,你舅舅走了,你这个做外甥的得替他顶着,他的那份酒,你替他喝,来,干!”“几位叔叔还是饶了我吧,就我这酒量哪能喝的过你们呢”“你小子就别谦虚了,今晚不喝趴下,谁也别想走!”“对,对!蒙哥,跟你四堂叔喝!有能耐你把他喝趴下!”“喝,喝,喝,喝!”几人望着耶律浣,兴奋异常。勒朔月担忧地看眼主子,眼睁睁看着他把面前的酒坛拿起来喝了个一干二净。

    “王爷,您慢点,小心台阶”到了北院王府门口,两个下人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萧霍下了马车“王爷,您回来了”“嗯!”“爹,你回来了”萧蕊在家中等了萧霍很久,她以为父亲今晚会留在林场过夜不回来了。“蕊儿,你怎么还没睡?”“爹没回来,我睡不着,爹,我来扶你回房”萧蕊走上前,和管家一人一边搀着萧霍回了房间。

    “爹,您慢点,管家,你回去睡吧,这有我呢”“是,郡主”。萧蕊来到桌前,给萧霍倒了杯热茶,又用热水拧了条毛巾,给萧霍擦拭着手和脸颊。“我家闺女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爹了”萧霍低头看着正给自己拖鞋的萧蕊感慨道。“爹,瞧您说的,我是你亲闺女,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爹,我给你打盆热水烫烫脚”。

    “爹,我看你这几天心情不错啊,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萧蕊端着木盆走回来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爹能有什么高兴事,无非就是和你几个叔叔伯伯在一块喝喝酒聊聊天罢了”“爹,这次大会办的挺成功的,这都是多亏了哥哥,你说皇上今年会赏他点什么呢?”“这有什么好邀功的,你哥哥做的都是他的分内事,本该就是他去做的”“哥哥每年一到大会就特别忙,常常十天半月不回家一趟,今年算是在林场待的时间最少的了”。

    “嗯,你哥哥,也该学着长大,为爹,为咱们王府,撑起半边天了”“爹,说到这个,我昨天在街上碰见述音婶婶了,她带着德泰在柳茗庄吃饭,我还不小心把她刚买的胭脂给撞碎了”“她应该是和你表叔一起进城看大会的,你的大表哥,兴许今年还会成为冠军”“是啊,他和耶律庵撒哥的比赛我去看了,真的好精彩,我觉得大表哥比表叔更具领袖气质,以后,也不会是个等闲之辈”。

    “你能看出这点,爹就很欣慰了”“爹,我昨天不仅见到了述音婶婶和德泰,还见到了一个人”“谁?”“应州留守耶律集的女儿,耶律薇”“薇儿来上京了?她爹怎么没和我说呢”萧霍接过女儿递来的毛巾擦着脚上的水滴吃惊地说道。

    “她是来上京看述音婶婶的,她是述音婶婶的外甥女”“她是述音的外甥女??”“爹,耶律集不是你以前的老部下吗,你连他娶的是谁都不知道?”“我没事打听这个干什么,耶律集是我的部下,又不是他媳妇儿是我部下”。

    “爹,你真的要让哥哥娶耶律薇进门吗?”“蕊儿,你哥哥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不能再拖了,既然你见过了薇儿,那你看来,她做你的嫂子,做我们北院王府的小王妃,够格吗?”萧霍抬起头,询问着女儿的意见。

    “她,挺好的啊,长的漂亮,行为举止也得当,挺有大家闺秀的模样的,爹亲自为哥哥选的媳妇,必须是十全十美的,要不她好意思进咱们北院王府吗??”“哈哈,你这丫头,难得这么通情达理。薇儿自幼学习中原文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等她进了门,你可得跟她好好学习才是”。

    萧蕊看着父亲这么高兴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爹刘鸾瑶的事情,可是不问,她心里又难受,问还是不问,此刻她的心里真是纠结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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