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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不自己去把那佛头的组织给直接铲除呢?跟我们合作?是不是有点太高看我们了。“河西翻了个白眼。

    老人搓了搓手,笑着回答道:“不行啊,我要是跟他们开战的话,可是一定会输的。你不知道那个组织有多可怕!建立不到两年,现在就已经是整个下轮区里最强大的组织了。而且,这个组织的所有消息封锁的特别的好。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派眼线渗透进去。所以才需要你跟柳东林的帮助,从外部瓦解掉这个组织。话说,柳东林可能是知道那件事情才对。去年年初的时候,下轮区排行第三的风行组一夜之间全部被杀。据说只是因为,风行组试图将一个暗探渗透到佛头的组织里去,但在没有任何暴露的前提下被发现了。”

    “没暴露任何踪迹?怕不是那个风行组内部早就有了佛头的人吧。”河西合理的推理了一下。

    “你说的正是我们其他人所想的。所以啊!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他,衡宇。”老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壮汉,“现在你懂为什么我想跟你们合作了吧。因为只有不想干的人才能在没有佛头的监控下想办法做些事情。”

    河西想了想,发现这个老人说的也的确有那么点道理。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身后如果能有一个助力也是很不错的。便坐在桌子前,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食物咬了一口:“好吧,这样看来,从利益的角度上来看我们确实可以合作一下。但是你总知道佛头的组织叫什么吧?刚才你说了半天,也没见你提过名字什么的。而且既然我们要合作,你又已经知道了我跟柳东林的身份。是不是也应该自曝一下家门呢?”

    “嘿嘿,你多吃点啊。佛头的组织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老人说到。

    河西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问:“怎么可能,你都说他的组织看在下轮区势力最大的组织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没名字?”

    “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也没人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只知道三件事。一,前年的时候一个叫佛头的人组建了一个不知名的组织。二,这个组织在去年一夜之间让风行组的人全部杀死。三,这个组织可能在下轮区其他的所有组织里都渗透了自己得眼线。而我之所以想对付这个组织的原因刚才也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估计佛头这这做应该是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想要肃清整个下轮区!所以啊,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老人说的很轻巧,可他说的事情却让河西感到震惊。不仅开始自考自己到底在跟一个怎样恐怖的组织在对抗。

    “那你呢?你是谁?自合作对象的基本信息交换,很正常吧。”河西又问了一次。

    听完河西的问题,老人明显顿了一下,但还是满脸平静的说:“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先不要着急,这是有原因的。我刚才告诉过你了,风行组的惨痛经历让我认为我的组织里也一定有佛头的人。所以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你们合作,这次也只有我跟衡宇知道。就连刚才的那些女仆我也是不准备留活口的。”

    “那你还是还是让我考虑一下吧。我先吃点东西再说,可以吧?”河西其实很不喜欢这样老人这种灭口的做法。这个情况下又不好打电话。还好,在他醒来之后就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把刚才的对话全都给录了下来。河西也的确需要时间来好好考虑一下,于是借由着吃东西。在脑子飞快的吸收着刚才在老人口中得知的大量信息。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老人正微笑的看着河西大快朵颐,“多吃点!不着急,还多的很呢!”

    “我们现在在第几层?我跟着你这位一起过来的路上,很明显了下了楼。这个总能说吧?”河西一边吃着一边说到。

    “五层。”说话的却不是老人,而是那个叫衡宇的魁梧男子。

    河西皱了皱眉,“五层?我怎么觉得不止啊?而且你这么不放心佛头的人,这里就却对安全吗?”

    “嘿嘿,想必是衡宇带你绕了几圈。黑市的下面几层我总觉得有佛头的人守着,不放心。所以让衡宇在来的路上小心点儿。这个地方是黑市的一个长老很多很多年前弄出来的一个只供自己休息的地方。除了那个长老中就只有我知道。所以说,这里安全的很。佛头是这两年才在下轮区起来的,这种地方他还暂时查不到。不过不好意思啊,我还暂时不能告诉你这里的具体位置。五层以后有电流网,手机和任何通讯设备都没信号,所以如果没见过来的路是找不到的。现在你应该愿意跟我合作了吧,我的诚意可是给够了的哦。你是个聪明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人回答到。

    “那您老怎么称呼总可以说说吧。咱们都是要合作的人了,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这不太好。”河西这么说也就算是默认了合作的关系。吃着东西,他想了一下,也对这个老人的话做了一定的判断。首先这个人的确帮自己逃脱了险境。其次,如果是什么奇怪的圈套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单独约见。所以河西任何这个老人的话应该是真话。而且自己先答应着总没什么坏处。

    见河西默认了合作关系,老人拍了拍手。身旁的衡宇走到河西身前说到:“你叫我金先生就好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会由衡宇帮我全权代办。对了,衡宇把那个小子放进来吧。”

    “是!”衡宇的回答仍然简短,转身出了门。没过一会儿,衡宇领着一个带着跟河西之前带过的一个类似的头套的男子进到了房间里。被带进来这人及其的不安分,一直不听的在嚷嚷:“放开我!救命啊!”

    河西一听这声音,怎么有种没由来的熟悉感。衡宇则将其带到了河西的桌前,一把头套摘了下来。

    “陈飞虹?”

    “何......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