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抱了很久,小皇帝在暮笙的怀里抬起头,明亮的眼眸望着暮笙:「阿姐姐!有澈儿在!」

    暮笙拭去泪水,望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小皇帝瞬间不瞬息地看了看暮笙:「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这具尸体上,因此能够感受到阿姐姐。尽管当时并无回忆,但仍觉得阿姐姐很慈祥。濒临死亡时我想起了这一切。因此我是澈儿呵!」

    阿弟是澈儿吗?

    暮笙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但似乎也应该如此,她从来不关心小孩子,也从来不会对谁漠不关心,但她对澈儿们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连阿弟也会因他的身体受到伤害而联想到阿弟,希望能把阿弟当替身来看待,连阿弟仅有的念想也会认为阿弟只是存在而已,而这些并不是她软磨硬泡的结果,只是阿弟作为阿弟不独立地想接近阿弟、保护阿弟罢了!

    暮笙蹲着抱着它,把头贴着它柔软的腹部,惬意地微笑着:「澈儿是阿弟。原来阿弟已经陪着我了,多好啊!」

    小皇帝在暮笙怀抱中,笑得也温柔依恋,慢慢地举手抚摸暮笙头发,像她曾拥抱过他时一样轻轻地抚摸她,尽管仿佛相隔一个世纪般遥远,但回忆却是那样清楚,只有找吃的,别的时间都藏在那窖中,两人紧紧地靠着,当他恐惧时,她把他搂进怀里,以她单薄的身体护着他,又反复抚摸他的发梢哄骗他睡觉。

    两手把脑袋抱在怀里:「阿姐,咱们今后再不要分了!」

    暮笙闭着眼睛:「行了!以后不要再分离了!」

    两人抱了很久,等心态平静了再松手,暮笙牵着澈儿的手来到桌前,桌子上有很多吃食,当中有汤水,四周有各种鲜菜试食,刚好能热得起来,暮笙身边拿了个盘子,盘子上有锅盖,暮笙把盘子放在澈儿跟前:「你们猜什么呢?猜对了就能吃喔!」

    澈儿看了看桌子上的碟子,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巧克力!」

    暮笙举起手,打开锅盖,里面有一块巴掌大小、精致地分割成很多块的巧克力;不进厨房、不会做饭,但自己做一手极品巧克力;只要不高兴就会做;20年没断过,,从最初的惨,到后来的精,无人问津,但就是做不出自己想吃的口感。

    澈儿接过巧克力,笨拙地用手指一点点地掰着,把它们掰了很多块,一捧一捧地交到暮笙口中,又期待地看了看。

    暮笙微微一笑,终于吃出了自己想吃的滋味!

    两人把巧克力吃光了,本想再吃点别的,显然没怎么说,但丝毫感觉不到辛苦,于是肩并肩地坐下来,吃起亲手涮过的肉菜来,味道胜过一切山珍海味,热米饭热蔬菜也有肉味,本想当时也不敢奢望。

    暮笙不问阿弟任何事,包括阿弟是如何消失、遭遇到什么,对于阿弟而言,那一刻已经够了,往事让它变成往事,永恒的往事;而澈儿不问阿弟人生,只想要当下,与阿弟永恒地相处!

    一直到子夜二人才回到宫中,二人揉捏着圆腹卧床不起,分明应该是困倦困倦,可就是没有人困倦,只是那样望着彼此,似乎无论如何也看不完;暮笙不曾见过阿弟长得模样,阿弟亦不曾见过暮笙长得模样,因此多年后见面,并未感到诡异,甚至换得了人间!

    澈儿扯住被子扯来扯去,看着暮笙,只见她没有回应,多扭了几扭,小嘴不知不觉撅了一点,手里的锦缎被子也被他揉成皱褶,浑身透着秀眉怨气。

    他的这副模样,若暮笙还是找不回来,那么,她白活着:「澈儿?」

    澈儿抬起头,见暮笙望着他,两颊红润许多,目光不自主地左顾右盼,是怕见暮笙。

    暮笙看着他这样的笑容,难道就不害怕和她上床吗?可是最近他总是喜欢躺在床上,眼睛总是盯着天

    花板,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她就想问: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他变坏了?可如今她却觉得澈儿皮肤真的太好了些,去年进家门时他皮肤还白皙,可如今似乎更白皙了些,显得平滑、唔、摸上去还挺舒服的,还滑得像丝绸,再加上这个娃娃脸圆圆的,越看越像是个白白包子,叫人想咬上一口、额头。。。。

    暮笙手指一掐,猛发觉自己竟然将手搭在澈儿脸上,瞧澈儿满脸通红,眼里还含著委曲求全的雾控诉自己的劣迹,额头上,不小心做了件坏事,但瞧澈儿那水汪汪的双眼,不禁还要肆虐怎么办?

    暮笙缩回双手,但刹那间站起来,停顿了片刻,便径直将双手伸到澈儿身上。.br>

    「阿姐!」

    小亮和澈儿拉着一条鱼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他们看见一只小鱼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好像在说:「我们一起游吧!」

    两人都笑了。澈儿羞愧地缩了缩身子,整个人都红了,和煮好的虾一般见识,

    「别动!」

    辰辰突然大叫一声。澄月也叫了起来:「咦?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到很疼!」

    澄月侧着脑袋。暮笙啪嗒啪嗒地拍拍澈儿屁股,又飞快地把衣服剥了下来,不出片刻,暮笙剥下来的只有那小小的内内内;望着眼前白白净净嫩嫩的皮肤,暮笙如释重负,幸好没留下什么疤痕,如果能从澈儿身上看出受虐之痕,也不会管它是不是夏氏皇陵也一样为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