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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罗上尉回到树林里的小队时,小队全员都在保持静默,没有之前大闹的样子,都在看着远方徳军炮兵连驻地。

    “刺客,你有活了!”保罗一回来就小声的喊着费伦。

    “什么任务?”费伦问着,身边的小杜也昂着头看着队长。

    “徳军炮兵连驻地大门,无声的把守备摸掉,我让快刀协助你。”

    “牛仔,报一下守备人数。”费伦没有接话,而是让担任观察员火力手的牛仔报数,他要知道有多少人。

    “门前两个,塔楼上四到六个,没有狗。”

    “我一个人就行,快刀支援,射手以防万一狙击准备。”

    说完费伦把背上的狙击枪枪交给牛仔,带着小杜悄悄的摸了上去。

    在射手瞄准镜里,清晰的能看见费伦和小杜匍匐的通过草丛开阔地带,接近大门的时候,身边的视线一下子扭曲了一下,射手还以为看花眼了,不知道的是费伦已经开始初级潜行,整个人都在光源下淡化了,却还能看到。

    大门口的两个守卫是对立站的,很不方便一次解决,在杀死一个不让另一个发现几乎办不到,快刀也发现了这一点,快速的向大门跑去,同时还要小心躲避探照灯,一时半会无法支援费伦。

    费伦悄无声其的潜行到大门哨兵的身后,两个对立哨兵正聊着天,另一个人好像很困,不时的打着哈气。

    就在对面哨兵打哈气的一瞬间,费伦下手了,双手从哨兵头两侧伸出,快速的向相反方向一掰,那名哨兵的头就依不可失意的角度转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被扭断了脖子身体也瘫软了,身上的步枪也滑落下来,被费伦接住顶再他的后腰上,不仔细看只一位他低头睡着了。

    瓦拉里很困,半夜被叫出来站岗就让他很不舒服,但没办法这是班长的命令,无聊的和本克聊了会天,困意并没有消散,在又打了个哈气后,却看到本克低头睡着了,这个家伙刚才不是还说白天睡的很好吗?

    瓦拉里站起身准备把本叫醒,这样要是被班长看见,又是一顿惩罚,没准自己也会被牵连,当瓦拉里详细看到低头沉睡的本克,本克身上步枪不见了的时候,一股不详的预感环绕在心头。

    一只大手捂着他的嘴,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肋下一痛,一股冰凉的东西正穿过它的左肋,向上前进着,他想挣扎全身却提不起力气,耳边能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

    “放松,放松,马上就好了,你已经很困了,放松。”

    费伦用徳语轻声的在瓦拉里耳边说着,声音好像风声,手却没闲着,战术匕首被他以45度角穿过了瓦拉里的肋骨,扎进了心脏,翻手一搅瓦拉里就彻底停止了呼吸。

    如法炮制的把瓦拉里的身体摆到本克的身前,从哨塔上看就像是弯腰借火,这一幕让跑过来的快刀看的真切,佩服的在草丛里隐蔽起来,就算自己也做不到这么干净利索。

    费伦没有停留,快步的小跑上哨塔,小杜也跟上,一人一狗飞快的冲上去,却没有发出声音,哨塔上的机枪手往下望看见了瓦拉里的样子,在上面骂着“执勤时候还抽烟,那个班长教你们的?”只不过没等来答复,死神却悄悄降临了。

    费伦第一时间冲上哨塔,迎面就看到一个徳军,看着那个徳军愣愣的眼神,费伦一记手刀就打在了他的喉咙上,打的他捂着喉咙痛苦的倒地,跟上的小杜一口就咬在他的后颈上,大头一甩咔嚓一声,那个倒霉的徳军就死了。

    哨塔上剩下的四个人回头看的时候,费伦已经近在眼前,一位徳军回头的空挡,双手一搓扭断了一个徳军的脖子,打探照灯的徳军刚要拉响警报,就被小杜咬住喉咙扑倒,小杜的咬合力相当惊人,一口就直接咬碎了他的喉咙,鲜血喷的小杜一头一脸,回过身的机枪手刚想拿起身边的枪,被跳起来的费伦一记膝顶顶中喉咙,借助下落的力道直接顶再木制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这是费伦连杀几人中唯一发出的声音。

    最后一个徳军一动不动的靠在哨塔的木柱上,不知道的人以为在休息,可射手在瞄准镜里看的清晰,早在费伦跳起来用膝盖击毙机枪手前,费伦的匕首就已经没入那个徳军的眼眶,把他钉死在柱子上了。

    费伦从出手到解决五个人,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全部解决了,射手观看了全部过程,一滴冷汗从他脸颊上滑落,不怪被叫刺客,他的杀人技巧太迅速暴力了,没有一招拖泥带水,一击致命绝不失手,还好是队友,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可真是灾难。

    费伦还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被他顶再地上的机枪手,喉骨全部碎裂,就剩皮肤连接着脑袋,双眼瞪的大大的无神的看向天上。

    费伦大口的喘着气,一连串动作根本都没停歇,一时间有点脱力,刚才都没有思考脑海里全是任务,现在静下来才想到,自己杀人了。

    以前的费伦是那种杀人不犯法都不敢下手的人,看着眼前的徳军死状,费伦胃里一阵翻腾,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小杜这时候跑了过来,伸着带血的大舌头,舔着费伦的脸,费伦只能苦笑的揉了揉它的大头,走到探照灯那,给队长大起了信号。

    “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