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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这一次去的是林家。

  周鲤在侧,林松没多说什么,在门边辞别了周鲤。

  便命人托着贾蓉进去。

  林松本欲去书房寻林如海,却得知林如海在后院。

  便赶向后院,远远的便看见林如海正拿拨浪鼓逗还只会哇哇叫的鹤儿。几个丫鬟围着他,在笑说着什么。

  而秦氏和苏氏在不远处的花厅下闲坐着,都在做针线。

  林松走近了些,只听丫鬟说:

  “鹤儿笑了,又笑了。”

  小小的鹤儿的确在笑,但看样子,林如海笑的比鹤儿还要开心。

  林松看到这祥和的一幕,笑着走上前,拱手笑道:“父亲身上好。”

  林如海听见声音立即把拨浪鼓放到了一边,神情也严肃了起来,沉声道:

  “想必蓉儿都告诉你了。”

  “都说了。”林松垂手立在林如海面前,笑道:

  “孩儿贺父亲高迁!”

  “免了。”林如海不在意这些虚的,声音越发严肃:“虽说你如今的文采,考中秀才不在话下。但扬州城内,你若轻狂懈怠,并非没有落榜的可能。”

  “是,儿子明白。”林松拱手道。

  林如海这才说:“院试将近,我本也要让你回家来,你自己回来也免了我让人去接。回你院子读书吧。”

  林松便去了。

  他的院子还是老样子,喜儿和香菱坐在院中做阵线,看大小都是做给鹤儿的。

  林松走进来,喜儿抬头看是林松,她连身上的针线都顾不上了,忙起身迎过来。说:

  “哥儿!”

  香菱也忙站起来,一左一右的看着林松,眼中都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

  林松向她们笑道:“我只是跟着老师苦读一阵子罢了。”

  “几个月了。”喜儿忍不住说道,说完便忙去命人打水收拾,让人再仔细把房间内收拾出来。

  香菱则全程守着林松,泪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林松,惹得林松笑道:

  “这样看我作甚,我只是随师父读书而已。”

  香菱仍泪汪汪的,听林松说,又低头不语。过了一阵方又痴痴的说:

  “我知道。”

  林松也只是一笑。

  门外喜儿已经带人进来,一见林松,就笑着说:

  “哥儿,先喝口茶吧。”

  说着便将香菱挤到一旁。

  香菱也不多言,见喜儿贴身侍奉,自己便悄悄拿了本书。又在林松身侧静静的看书去了。

  直到林松要书写时,才让香菱在一旁候着研墨。

  香菱便静静的看着,眼里只有林松。

  偏林松写文章便一心写文章,绝不移心外物。香菱的痴望他浑然不觉。

  没几日便是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