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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寒目光一深,拍拍她残着红晕的小脸,轻手拽掉她唇间被玩弄的领带:“跟哪儿学的这种招数?不知道男人看多了会心烦意乱吗?”

  余宸环紧他,呼吸埋入他心口,低低戏谑的笑声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心脏:“我也就是对你临时起意而已。”

  秦寒喉间一滚,不禁觉得生涩难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伸手端正余宸俏皮的脸,捏捏她的下颌骨:“怎么今天这么腻歪?昨天真的喝多了,到现在酒都没醒?”

  余宸眸子一闪,果然,他看到了全部。

  “你不喜欢吗?”她笑嘻嘻地避开他的问题,抬高身体,将头窝在他肩颈间,又恶劣地去磨咬他脖颈上的肉,“可是我喜欢和你腻歪。”

  秦寒身体一阵僵直,胸腔的呼吸起伏不定,只得无奈地压下她的肩膀,正了神色:“好了,听话,别胡闹。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明明喝了那么多酒,我却闻不到一点酒腥气?”

  余宸见他追问的坚决,这下终于老实了,垂低眼睑,淡淡道:“是我的体质问题。适量的酒精在我体内消耗的非常快,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反应,你看我都能安然开车,也能通过交警的检查。”

  “只是适量?”秦寒打量着她的眼,想从中看出什么其他端倪,“我听说你父亲是研究院的医学家,他都没办法解决这种问题吗?”

  余宸白他一眼:“你果然把我底子都翻出来了。”

  秦寒勾唇,手指摩挲她翘挺的鼻尖:“你又不担心这个。”

  余宸装腔作势般冷哼一声:“是没什么,不过你说错了,我父母都是研究院的医学家,只是妈咪她更注重慈善机构而已。”

  “这我当然知道。”秦寒轻啧一声,知道她又在兜圈子,“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余宸却还是倔强地不上他的道:“这有什么,对酒精免疫不好吗?千杯不倒,伤不到我。”

  三句不离糊弄,秦寒喟叹一声,只得放弃追问,长指温柔地在她发间来回穿梭。

  余宸舒服地阖了阖双眼,声线恢复了一如平时的淡漠:“今天的新闻头条,你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