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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之不管不顾的一把推开了白羽笙,怒气冲冲的带着人搜查整个牛家老宅,搜查有用的证据。

    千钧一发之际,白羽笙曾看到了沈宴之眼中藏着的那份稍纵即逝的恐慌。

    当沈宴之的枪口对准了自己和牛叶庭之时,他拿着枪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怒气,像是在发泄,但又是在掩盖刚刚的恐惧。

    白羽笙挺讨厌别人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可这一次,她知道自己错了。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与其在意自己的伤,她更加在意的是那个男人会不会原谅自己。

    牛叶庭已经死了,在牛家老宅搜寻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陆雨蝶的尸骨。

    凶手死了,但这件事没完。

    牛叶庭对于画的执着,近乎于病态。

    不对……应该是说对于陆雨蝶这个女人的执着……

    在众多画作当中,有两幅画另有玄机。

    回到了巡捕房后,沈宴之气势汹汹的拎着那两幅画,以最直接的方式扔到了被关在审讯室里陆樱宁的面前。

    陆樱宁不明所以,神色迷惘的看着沈宴之:“沈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着这两幅画不眼熟吗?”

    “这是……”陆樱宁依旧不知道沈宴之所指为何。

    “这两幅画上面的配色与陆雨蝶风格明显不同。很明显这两幅画完完全全的出自你的手。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这两幅画会出现在凶手牛叶庭的手中?又为什么,这两幅画的背后都有陆雨蝶的裸画呢?你不是说你不知道陆雨蝶以为娼的事情吗?”

    沈宴之字字如诛,死死的盯着陆樱宁。

    相比于死于自己枪下的牛叶庭,此时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运筹帷幄,机关算尽。

    陆樱宁歪头浅笑着问:“沈探长,你凭什么说这两幅画就是我画的呢?证据呢?”

    “如果我有牛叶庭的证词呢?”沈宴之极为大胆的诓骗陆樱宁牛叶庭还活着。

    一听“牛叶庭”三个字,陆樱柠的神色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想了想,不以为然,得意洋洋:“你有证词又如何,画又不是我送去……”

    话说出了口,陆樱宁瞬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画不是你亲自送给牛叶庭的,所以你就觉得这事儿与你无关了?”沈宴之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陆樱宁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