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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牙闷声不吭,紧闭着眼睛,不愿看他,也知自己再无回头路。

    他举动轻缓已极,温柔的细吻始终安抚不止,却,还是痛。

    黑暗里,那痛却渐渐变质,强烈的欢yu排山倒海,在身体深处绚烂成花,让她理智溃散,再无暇顾及其他,轻吟低泣,也成了无助难抑的娇嚷。

    而已然无法停止的男子,因她的迎合与攀附,亦是不由愉悦低吼……

    耳畔不寻常的喘息,让她僵了一下,随即被更猛烈的攻势掳走了神智。

    这实在……不像疗伤。

    *

    归娴是被饿醒的,正午明亮的天光穿透石榴红的窗纱,那温馨暖热的色彩,爱情般旖旎。

    发现自己正枕在夜离觞的手臂上,她轻轻地挪动身体,见他面容已经恢复健康的莹白,痴痴看了片刻,飞快地在他唇上一吻,忙下床穿好衣服鞋袜,打开门,一柄长剑就抵在了咽喉上。

    拿剑的女子,一身华美的雪白蛟绡纱衣,头上戴着垂纱珍珠斗笠,纱下一张瓜子脸,眉目惊艳妖娆,浓妆精致,正阴冷地以一双血眸盯着她。

    归娴注意到她腰间的刻着“觞”字金牌,顿时明白她的身份。

    爱穿白衣的女子,需有雪白的肌肤与之匹配,需有出尘的气质与之相应,需有一头绝美的头发与之相衬。

    可归娴还是意外,她以为夜离觞的女人,都不会太美,所以,他才会移情别恋……

    原来,是她错了。

    她贺兰归娴,何德何能与这样的女子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