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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娴翻身背对着他,别扭躺了片刻,终是不忍辜负他一番好意,只得又逼着自己起身,却被他一把掳劫入怀,又扑在毯子上。

    “夜离觞……你……唔……”惊诧错愕的话语,被霸道的吻封缄。

    她瞪大眼睛,看到他棕色的眼眸里闪动着深沉妖艳的红,映出她的眉目,明晰澄澈地叫人心悸惊喜。

    略一恍惚,就见他眼底的深沉,成了沁至心骨的笑。

    他颈侧的栗色长发散下来,遮挡成一方逼仄的暧昧,她呼吸再难顺畅,沉在这罂粟似的罪孽笑颜里,晕眩得无法自拔。

    大掌抚上她妩媚的身骨,揉nīe出一团流火,肆虐爆燃,将两人淹没。

    他精心画成的大叠涂画,被两人纠缠的袍服打散,似惊飞的白鸽,扑棱着羽翼,散在车厢里……

    *

    两天的路程,让归娴这个从现代穿来的小小人类,记住贺兰一族与皇族、乃至满朝官员的容貌与特征,无异于天方夜谭。

    夜离觞却有法子,让她至少能混个脸熟,便是——催眠她,将所有的东西,强硬灌输在她脑海中。

    马车进入城门之际,归娴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掀开车帘,就见城楼下停放着两辆马车残骸。

    隐约可辨,两个马车与她所乘坐的马车一模一样,却一个被箭射成了刺猬,一个被火烧了半边,马都摊死在地上,引得众人指指点点,大片围观。

    夜离觞从一旁伸手,放下垂帘,不准她再掀开。

    “现在围观的人多,他们不敢再冒然出手。”